每个词汇面都跟着大片的搜索条目，信息社会如此发达，让人的心无可藏。

    林铮变换着提问方式，撒网式的搜索，想要通过各专家的吻来论证自己到底是不是成了某一类人。

    他打字快，击时又没有目标，一个链接一个链接的去。发现一个隐秘的小论坛，里面的活跃用不少，林铮随手翻看帖，从那些人的聊天中辨别自己。

    他看着那些人发一片眯眯的表包捧一位肌健硕的男人，还有品鉴男人哪些位的帖，更有打码讨论gay之间的事。

    林铮每开一个帖，看清主楼容就不适地退了去。他不喜看那些陌生男人，对他们讨论的尺寸之类的话题更是没有细看的兴趣。他逛了一圈发现这个论坛一儿也不能解开他的困惑，便关闭了网页，重新搜索。

    林铮心有些烦，迟迟不知该输什么关键词来检索。他仔细地回想自己的心理，他只对封聿明有这不可告人的心思，至于其他男人，在他里和从前没有两样，完全不会想到与他们肢过密的况。

    林铮刚才打开的页面太多，便想先关闭一些。往回退的时候手指瞎，两个可怕的字猝不及防的显示在他面前。

    林铮刹那间吓得把iPad扔到一边，急促气的同时，一恶心从胃里往上翻涌。

    林铮突然之间不敢再闭睡觉，他有一烈的预，如果他今晚睡着了，肯定会梦，梦醒之后他一定想把自己挖坑埋了。

    第三天午，封聿明和林铮踏上返程。

    林铮昨晚一夜不敢睡，今天上午封聿明去开会，他跑到运动馆打了一上午的保龄球，中午没胃，只喝了半碗汤就什么都不愿吃了。

    林铮着耳机坐在后座，他困得要命，可仍然不敢睡，如果在路上什么难堪的梦，再有反应，那他真的没脸再见封聿明和老钱了。

    耳机里放的是摇乐，撕心裂肺，吵得林铮昏脑涨。

    封聿明从后视镜看到哈欠连天面如菜的林铮，加上中午他的胃差成那样，有担心他是不是病了。

    林铮困得频频垂，然后又迫自己睁开，实在是饱受折磨。看到休息区的标示，立让老钱停车。

    “我去个厕所。”

    扔一句话就跑到厕所，趴在洗手池边接凉冲脸、拍后脖颈。觉人终于清醒了一些，他才关了龙。

    旁边的人递过来一包纸巾。

    林铮抬，是封聿明。

    封聿明眉间微蹙，一张纸递给林铮，问：“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