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起来，他睛里的彩渐渐清明。又过了半晌，他才忽然抬看向玄灵，语气惊讶地问：“元神？！”片刻后，残魂惊恐：“一半的元神……你是大乘期以上的修士！”

    玄灵并不理会这残魂的话语，一张清冷的脸庞仿若冰莲般的冷漠，他淡淡：“你既已恢复神智，那便为冤枉我徒儿是妖的事，赔罪去吧。”

    不等对方攻击，残魂便声音嘶哑地吼：“他是妖，他是妖，他是妖！”

    玄灵冷笑：“一派胡言！”

    残魂声音颤抖地说：“不被苍天八十一大和三千小所容，他不是妖还是什么！”

    “不为人修的天所容便是妖？”

    “是！”

    玄灵袍一甩，金光在石室里落，他声音淡然地问：“那我呢。”

    那残魂一哑无言，须臾后，他仿佛再次疯，开始不停地念叨着：“大乘期的妖修，大乘期的妖修……妖尊，是妖尊……你是妖，你是妖，你是妖！”

    细的凤目在这个疯似的残魂上落了一瞬，玄灵神漠然地望着这个残魂在自己的面前痛苦抱，那残魂据本能似乎想对他行攻击，但是每当抬看向他，便胆怯地转过视线。

    到最后，这残魂慢慢飞起，在石室中不断撞击。他并没有实，只是一边喊着“妖尊”一边喊着“是人是妖”，一边不停地用自残的方式待自己。

    对此，玄灵只是安静地看着。即使这残魂撞到李修晨的上，让昏迷过去的李修晨打了个寒颤他都没有阻止，直到残魂即将撞到洛渐清的上，玄灵才双眸一缩，拂袖将残魂卷了回来。

    化神期大能的声音如同虺虺雷鸣，在狭小的石室回。

    “既已死去，又何必执念？人妖自古不两立，这一代，我已为人族了一切能的，人妖两族早已和平百余年。如今你也该离去，这才是你的归宿。”

    “是人是妖……妖尊……你是妖尊……”

    “你污蔑我徒儿是妖，害他险些被夺舍，连累他到如此地步，也是该赔偿了。”

    “妖尊，你是妖尊，你……啊啊啊啊！！！”

    玄灵袍一拂，一抹金的光芒便穿过那残魂的，让他痛苦地嘶嚎。一盏茶的功夫后，残魂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他沉默地低了看着地面，仿佛没了意识。

    玄灵低声：“除了那个人，将其他人该有的奖励送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