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青莲，裂开了一条。

    洛渐清的边溢鲜血，他咬牙齿，握了手中的剑。

    但是一刻——

    轰！

    九莲面前的青莲骤然破碎！

    洛渐清双目一亮，脚尖一，一剑便刺透了九莲的膛，穿心而过！

    九莲怔怔地低，望着这把刺穿自己的剑。这把剑在轻轻地颤抖着，它仿佛在哭泣，又放弃在庆幸，它是九莲的本命剑，但如今，它却刺穿了自己的主人的心脏。九莲的血沾在它的上，好像是它来的一滴滴血泪，但是它却仍旧任由洛渐清刺穿了九莲的心，甚至还带着一迫不及待的意味。

    这世上，有哪个本命剑会心甘愿地刺穿主人的心！

    它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洛渐清慢慢地松开了手，没有这把剑。可在他的注视，九莲却缓缓地抬起手，摸上了这把剑的剑柄。这把剑倏地颤动起来，发嗡嗡的剑，九莲低着，中的鲜血不断地低淌到剑上，将剑染红。

    许久，他抬起，看向了洛渐清。

    这张俊逸无双的脸庞上了一抹微弱的笑意，微微地勾起了角。即使鲜血不断地从嘴边，但是他却笑得十分温和，没有那抹执念的悲伤无助，也没有先前的九莲的狂傲放纵，他在用一看待小辈的目光看着洛渐清，带着激与期盼。

    九莲开，又呕了一大血，他沙哑着嗓，：“你到了。”

    洛渐清行了一礼，目光平静地说：“是。”

    “一百多年前，你第一次打开玉牌时，我从未想过，你会到。”

    洛渐清镇定从容：“若我知，走到这一步会失去这么多，我或许不会打开那玉牌。”

    九莲先是摇首，最后又微微颔首：“无论如何，你还是到了。你说的对，不夺我，又如何夺天。我竟然从未想通，人类怎么可以成为这天，想要夺天，必然要摒弃所有，摒弃属于人的记忆，属于人的，属于人的一切。我不到，所以我无法夺天，但你若是真的想要继续去，你便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真的愿意吗？”

    洛渐清神不变，仿佛失去了一样，声音冰冷：“我不夺天，如何改变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