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自己的梦魇。你就这般对它认输了？”

    晋离的声音戛然而止。

    许久，千秋冷冷地笑了一声，再也不想对对方说一个字。可一刻，一只冰冷的手却攀上了他的脸颊，让千秋倏地僵住，任由对方抚摸着自己的脸庞。

    那手指好像冰块，从千秋的角、鼻梁、边划过。

    千秋心里觉得十分不自在，极想挥鞭将对方打成泥，可却无能为力。终于，这令人厌恶的抚摸结束了，千秋危险地眯了睛，还未开，便听一清亮懵懂的声音响起：“你得和我一样，你也是我吗？”

    千秋立刻睁大睛：“谁和你得一样？本尊比你好看一万倍！”

    千秋到自己的手被人拉住了，他无力地被对方拉着，放到了对方的脸上。晋离用冰凉的手指抚摸他的睑，同时拉着自己的手抚摸他的睑。然后又开始抚摸脸颊、抚摸眉、抚摸嘴……

    晋离碰到千秋的哪个位，他便带着千秋的手抚摸自己的哪个位。

    或许是承受了太久的黑暗，千秋竟然发现自己竟然慢慢地勾勒对方的脸庞。

    就像他曾经对洛渐清说过的一样，妖尊晋离得确实是好看的。

    ——但肯定比他差远了！

    晋离持地说：“你看，你和我得都一样，你有这里，我也有这里，我们都一样……所以，你是我吗？”

    千秋冷笑：“。”

    晋离又拉着他的手，倔地说：“那你不是我，你是谁？你肯定是我。”

    千秋拒不回答。

    晋离还在一遍遍地说着，一遍遍持着“你就是我”，当他说第四十六遍时，千秋终于忍无可忍，用尽最后的力气甩开了他的手，语气复杂地说：“本尊才不是你，本尊比你好看一万倍，听到没有！”

    晋离一静了来，千秋刚刚松了气，对方又拉住了他的手，：“那你是谁？你叫什么？你为什么得和我这么像？你是我的什么人？”

    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