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瞑大人的五阶小妖罢了，我们什么都不知。”

    “是，我们什么都不知。”

    千秋一震，僵直地看向那两个小妖的背影。他悄悄地跟了上去，然后，看到了此生永生难忘的场景。

    在一片独自开辟来的空间里，那个曾经傲到了九天之上的人，化为原形，在无边无际的泥沼中嬉戏。两个小妖将新找来的一些四阶以的妖蛇放泥潭中，那条龙便悦地追了过来，与它们缠绕玩闹。

    它学着蛇一样的在嘶嘶叫，它的一只龙角上全是鲜血，另一只龙角更是几乎折断。

    它也会痛，它弱弱地向其他妖蛇诉说自己的疼痛，可是那些蛇都远远地避开它。它再追上去，那些蛇再避开。这里的蛇实在是太多了，它们永远避不开它，它便学着那些蛇的模样，用一条龙的，着蛇的动作。

    白的龙鳞被肮脏的泥浸染，它嘶嘶地叫着，像蛇一样想要去吐信，可是却什么都吐不来。它很迷茫，它看着那些蛇的样，似乎觉得自己格格不。

    然后千秋睁睁地看着它卷起自己的龙尾，去折断自己的龙角，希望自己变得和蛇一样。

    “不要！！！”

    千秋再也无法看去，心脏仿佛被撕裂一般，汩汩血。泪直接夺眶而，他一挥鞭便将那两个惊愕中的五阶小妖打死，其中一人手中的玉瓶也跌落到了泥沼里。紫的混这些泥潭之中，慢慢地溶解。

    千秋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飞了过去，一把将对方抱住。

    他地抱着龙的脖，不顾那些泥蹭在自己的衣服上、手上和脸上。他从来怕脏，可现在，他却抱着一条世界上最脏的龙大声地哭着。上一次哭泣已然是太久以前的事，那时候他主动地坐在晋离的上，因为疼痛和羞耻忍不住地泪，但他却仰首躲开，不让晋离知自己的哭泣。

    可现在，他放声大哭。

    脏兮兮的白龙不知这个人类为什么要抱住自己，它疯狂地甩着自己的尾，击打在千秋的上。千秋一生生地挨了来，龙尾几乎要将他的脊骨撞碎，他终于再无力地坠落了泥潭，却仍旧死死抱着这条龙，两者一起坠落。

    泥沼就这么大，很多蛇好奇地想要过来看看，千秋血眸一缩，无尽火焰将这些蛇吞噬。

    白龙还在不断地挣扎，千秋抱着不让它走。他小心翼翼地从纳戒中取了那一颗心脏和一颗妖丹，白龙顿时安静来，它愣愣地盯着这颗心脏和妖丹，久久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