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以尊的实力，没了心还能再活两百年以上。可对于千秋而言，他却觉得自己此刻已经死了。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缓慢，千秋一地抬起，泪打了这张艳绝世的脸庞，他瞳孔颤抖，死死地凝视着前的妖尊。看着前这个贵淡雅的神兽，他听到自己好像哭一样地问：“你真的……喜过我吗？”

    回答千秋的是一大的力。

    好像有什么东西忽然被了他的，他往后倒跌半步，腰便被晋离揽住，阻止他往倒去。里多了一样东西，千秋低首看去，只见一颗熟悉而又陌生的心脏正在他的膛里跃动，让庞大的生命力顺着他的经脉向四。

    千秋倏地明白：“这是你的心脏，你什么时候把它取来的，你不是应该早就将它放回了吗！”

    晋离垂着蓝眸，柔声：“我从未想过要将它放回去，从取它准备将它当作棋时，我便已经打算，将它给你。你上背负着百万因果，凭你自己的力量本不可能度过大乘期、也不可能成仙。你不肯见我，那你肯要我的心脏吗？我不要你对我好，你对你自己好一，我就觉得知足了。”晋离扬起角，一抹纯善天真的笑容：“千秋，我的心是你的了，你可以不要再生气了吗？”

    一切话语在此刻都成了静止。

    千秋睁大双，泪涸在眶里。良久，他突然抱住了前的妖尊，将脸庞埋在他的肩膀里，这个时候，他肆无忌惮地用泪打了对方的衣襟。

    千秋沙哑着嗓，慢慢说：“……你有对我说过对不起吗。”

    晋离微微一怔，他抱了怀中的人，温柔地：“对不起。”

    千秋轻声一笑：“那我原谅你了。”

    仿若回大地，清冷如雪的脸庞上展现一丝惊讶与动容，晋离还未开，便听千秋声音闷闷地说：“本尊的脾气可不好，很多时候也都不肯低。你如果要和本尊在一起……真的受得了吗？”

    晋离垂眸：“你很好。”

    “我欠了你很多，你应当恨我的……”

    晋离揽他的腰：“可我恨不起来，那你便用一生来补偿我吧。”

    千秋难得乖顺地：“好。我有对你说过对不起吗？”

    晋离哑然。

    千秋将脸庞从他的肩窝移开，抬眸看着他，他的右里渐渐已经泛起了微弱的蓝光芒，晋离怔怔地看着。千秋勾起角，轻轻地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