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最近收了不少灵气，不然本够不到那么远的区域，只能睁睁地看着信仰之力在自己前溜走。

    屏幕上的女主持正在采访考考生：“这位同学，对于今天午的数学考试，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像个老友一样，与励飞又聊了几句：“总，你投资的那个节目很不错，节目质量很。”

    车若晴：“是啊，选材很有意思，主持人也镇得住场。”

    励飞心中一动：“什么节目？”

    她和励飞聊了几句，匆匆挂掉电话，打开电视，开《火金睛》，随便选了一期。

    周六早上醒来后，楚渺忽然发现，自己今天的业务量明显变多了。

    他浑光溜溜，重位用苦瓜叶遮挡住了，睛汪汪地望着她：“我、我变成人了呜呜呜呜……

    明明是清冷的女声，尾音却习惯会有微微的上扬，勾一丝濡的甜来。

    她对着盆恨铁不成钢：“那你就枯萎成这样了？我要怎么才能把你救活？”

    往常只有初一十五才偶尔有人拜一拜灶神，今天怎么回事，一同时有十几个人在给灶神上香？

    励飞愉悦：“这个节目我也喜看。”

    她好像是往盆里放了片龙鳞……

    哦，对了，买菜前还要给小苦浇。

    她一低，看到一个缩小版的秦渊站在她脚边，还没有她的膝盖。

    ……

    楚渺关切问：“怎么了？”

    楚渺：“……”

    车若晴打开了许久没有更新的微博，从滨海市电视台的官方微博里转发了大妈与人贩对骂的那一期节目。

    她想了想，又加了句俏话：“拜灶神，得好运！”

    她怎么忽然想起来……那个节目主持人的声音，和那天跟她说话的女鬼有相像？

    “就是那个……《火金睛》。”

    今天是她请秦渊吃饭的日，她还得门买菜。

    反复听了五六遍之后，车若晴确定了这两个声音是一模一样的，声线、发声方式、用语习惯都一样。

    祭拜灶神的人分布在滨海城区的不同角落，楚渺将灵气分成三份，先去了离自己最近的几个地方，然后慢慢理，最后去达了最远的地方。

    车若晴僵地坐了半天，然后缓缓将松弛来。

    她说着说着，忽然一愣。

    为什么昨晚还好端端的，今天它的叶就全枯萎了？！

    她解决完所有祈愿之后，起床洗漱。

    就让她把那个晚上发生的事都埋藏在心里，当是一场丽的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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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同一个声音又怎么样呢？

    但是龙鳞诶，那是说吞就能吞的吗！肯定会消化不良啊！

    她定格住屏幕，把度条拉回去，又听了一遍。

    “我……一不小心把龙鳞给吞了。”

    楚渺拎着一壶走到台，然后看到小苦现在的模样，瞪大了睛：“小苦，你怎么了？”

    “神君大人，我没有死……”

    楚渺忽然到自己的脚被人扯了扯。

    那个“鬼”没有害她，甚至还彻底醒了她。

    “神君大人，”小苦语气有瑟瑟发抖，“我闯祸了……”

    她在转发页面打字：“这个节目得很好，请大家多关注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