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那个造型师相当苛刻的！”陈如飞系好安全带促陈鸣航赶发。他不知陈大扒临时给陈二扒加了工作量，所以陈鸣航应该是提前了时间。

    陈鸣航也不反驳，发动车往目的地发。

    【39】

    陈鸣航两个人提前了五分钟到达目的地，陈如飞兴地给陈鸣航比了个大赞：“还是小叔厉害，为了奖励你，放你去见你家里藏的小帅哥。”

    “赶车，哪有什么小帅哥。”陈鸣航促陈如飞赶车，他在思考要不要回去一趟，但是没有借。

    给陈如飞发的造型师很帅，不是特别年轻，和步空差不多，笑起来的也有一痞贱的觉，也有像步空。

    “如飞，你自己先在这里忙，我去一趟，有事打电话给我。”陈鸣航看见和陈如飞聊天的造型师第三次笑的时候终于放手中的杂志站起来。

    “啊，可以，就知小叔你肯定不会乖乖待在这里的，好给你打电话，拜拜～”陈如飞在镜里对陈鸣航眨眨，后者没有给他回应推开门楼去。

    “陈先生有事啊？小陈公这么好看的人他不好好看着，万一我搞砸了怎么办？”造型师和陈如飞打趣。

    陈如飞抬从镜里看看娴熟地给他修理发的造型师，笑了一，没回答第一个问题：“我颜值在这摆着呢，只要不给我剪成光，怎么着也还是一枚小帅哥吧。”

    沿着这条街到尽，转过弯就是陈鸣航他家那边的住宅区，他没有开车，穿休闲服的他在这条繁华的街上很引人注目。

    陈鸣航步大，几分钟就看加门保安室的人给他问好，然后看见通往他家门的路两边化的积雪，最后透过落地窗看见开心地比比划划的步空。

    步空手里拿着剧本，那个剧本陈鸣航也很熟悉，是他找人看过的，故事彩，动人。他一直相信步空一定可以把这戏演好。

    步空一手端着剧本，一只手对着沙发上的黑球儿指指，陈鸣航听不见步空嘴里在说什么。但是他能看来步空很放松，很开心，步空会偶尔会拿起桌上的遥控挥舞几，也会抬起赤着的脚逗走神的黑球儿。

    陈鸣航看见桌上有步空啃了一半的苹果，因为氧化泛着褐，他猜想苹果上肯定有步空的齿痕。

    就像步空偶尔在床上被他得不行而压抑地留在自己手背上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