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拍戏了？为什么你家里没有人？”步毅文此刻正在步空的家门。

    “那麻烦陈二先生了。”步空跟在陈鸣航后，心里想，如果刚刚他爸不给他打电话，他追上陈鸣航之后会说些什么呢？

    又了一层楼，步空终于看到了陈鸣航，他在六楼的楼梯站着，正抬看他，两个人的视线就那么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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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空往探探，看不见陈鸣航，“那爸爸您说，这次打电话有什么不一样的事，那我也好换个不一样的语气跟您说话。”

    “先安心在这里住着吧，黑球儿留我照顾，你先好好把这戏拍完，剩的以后再说。”陈鸣航转继续往走，步伐依然是那样定。

    扑通扑通……

    步空此刻的心大概真的无法描述了吧，像是心被人割了一刀，然后再给他包扎好，还温柔地问他刚刚那一刀疼不疼。

每到这时候步毅文才会拿所谓的父亲的“威严”：“怎么跟你爸爸说话的，每次给你打电话你都一副这样的语气。”

    步空冷笑一声：“是啊，行，别说儿，我是孙行吧？等会给你转钱孝敬您，但是接来一段时间别找我，有事打110或者120。”

    步空的笑就那样僵在了嘴角，抱着黑球儿的手甚至都有发抖，觉过了好时间他才找到那副他在陈鸣航面前惯有的表，还没来得及换上，就又听见陈鸣航开。

    步毅文的语气明显变得焦急：“步宏，这不是过年了嘛，你看哪个当儿的不给辈表示一？”

    “那个……陈二先生，那两瓶酒，呃，钱我还你……”步空把黑球儿抱起来，想起来那两瓶酒来，他想过偿的，但是现在他突然不想了，他想给钱，就算这钱也是通过某方式挣来的，但是起码也是经过自己的努力不是吗。

    “难受吗，步空？我这样说你觉得难受吗？”

    “陈二先生，有些话不必问不必说，你想让我偿，那我便脱光衣服随你尽兴，本来那也是件让人快乐的事不是吗？”步空终于找到了他最习惯的面，嘴角又是那陈鸣航讨厌的笑，“你又何必关心我是否难受呢？”

    陈鸣航觉自己差被自己一气憋死，有些话说来会伤人，这个理到底要怎么说步空才会懂。

    两个人回了家，家里被陈鸣航收拾的净净，桌上没有一前那天晚上七八糟的痕迹，步空被黑球儿缠住，一边抚摸黑球儿，一边偷偷看看净净的桌，再偷偷瞄一陈鸣航。

    陈鸣航叹气，把黑球儿从步空怀里接过来：“去洗个澡吧，然后好好休息一，我尝过了，你买的石榴是酸的，你先不要吃了，在冰箱里放着。还有……刚刚那句话你不要当真，以后我不会这样说了。酒是别人送的，但是你以后

    陈鸣航突然转过直视着步空，步空被他看得心里发，想笑一缓解一气氛，然后就听见陈鸣航说：“你不是一直喜用上床来算这些吗？那你为什么不偿，我还不缺那两瓶酒钱，你不如算算睡你几次可以换那两瓶酒钱。”

    步空挂掉电话抬对陈鸣航笑笑：“你知的，我爸，他找到我家去了。等过两天我就搬回去吧，反正我去拍戏，不在家。”

    两人对视了两秒，步空错开视线，快步走来，“是啊，爸爸，我在外面，有工作，没别的事我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