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先前的罪恶绪。

    可实际上都没有，恰恰相反——克鲁不赞同文的法。

    “你杀了他。”克鲁把门窗关好后，开门见山，单刀直，“你不能杀他，你不能杀任何人。你需要成为领主，而你——”

    “我没有杀他。”文急急地从书桌后面站起来，朝克鲁靠近。他轻轻地握住克鲁的肩膀，解释，“我没有动手，我只是让其他人去这件事，我……”

    克鲁握住文的手腕扯开，他冷脸，摇摇，“不，你真的不能杀人，你也不能雇佣任何人去。你的份必须是净的，即便你需要，也只能让我去雇佣，你——”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不敬，克鲁赶改——“您……您能明白吗？”

    文怔住了，虽然能够理解，但他心里还是有不舒服。

    他没有得到克鲁应该给他的谢，悻悻地把手垂了来。

    文轻笑一声，压低了声音反问——“所以照你的说法，你这件事就没有错了吗？”

    克鲁咽了唾沫，微微低，嗫喏了一会，小声，“……我有错，我是在犯罪。”

    “你还知你在犯罪？”文更烈地一个鼻音，语气也变得很不友好，“你本没有告诉过我你的打算，你也没有把我当成你的主人。你声声说你是我的辅助，但对你而言——如果我们没有宣誓，那我就毫无知权，是吗？”

    克鲁张就想辩解，但他忍住了。

    他忽然觉得文生气的关键不仅仅在于自己的隐瞒，更多的是其心无法越过的忏悔。毕竟犯罪的不单纯是克鲁，文也一样。

    文过去的格和三观，克鲁太清楚了。他没有办法要求文在完这一切之后毫无自责与负疚，而那些愧疚的觉化成了一团压抑的怒火，找到宣就要爆发来。

    克鲁现在就是这个宣。

    克鲁沉默了，他服地重新把低。

    其实克鲁并非不理解文的苦心，但文却没有明白他应摆正的位置。

    文是向着领主方向努力的，而只有文顺利地当上当家和领主，他才能包庇和纵容克鲁犯的罪，也才能成为章鱼家的依靠。

    这事一开始或许是以克鲁的私人仇恨启程，但克鲁知往后还会越来越多。

    他看过比的日志，也读过很多史书，他更清楚一个辅助在领主边应该作为什么样的存在，只是文自己还没搞清辅助和主人的关系与普通的夫妻关系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