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和容也不是很淡定，两手横抱在前，声调颇不平稳：“你总这样黏着我有意思吗？我得照顾你一辈才算对得起你帮我这些年，对得起你的，是吗？”

    闻言，顾剑锋愣住了。他意识看了一旁边的和很曲景明，两个孩机灵得很，都没跟他对视，他的尴尬撞上空气，然后便绵无力悠悠散去。这样倒是舒服些。他后退了一步，看着和容，张了几次嘴，都没把合适的话说来，五味杂陈的心在自己腔中翻，冲击他的心意，冲击他公哥的脾，也冲击他某一分尊严。

    僵持的时间中，和容的面没有改变，她说去的话便当泼去的，谈不上后悔，也不会想收回。她向来是这样的倔脾气，坏了的事她会认、会补救，但极少会去懊恼，于事无补的举动和表现她都懒得展现。

    顾剑锋到底脚退了一步，嘴上也只得跟着退了：“那你去吧。你最近太累了，注意，完了早回……回公寓，我送两个孩到彷城，今晚就不返彷州了。”

    他的脚不比一般人，期坐车开车都是负担，去程一个多小时还差不多了，再赶回彷州，就有些超负荷了。面对此刻的和容，他不希望因为这细节而给和容火上浇油。

    和容没有言语，把车钥匙留给了他，转嘱咐和：“好好照顾明明，家里我让你大妈煮小米粥了，回家让明明喝一碗，别的事，以后再说。”

    说后一句的时候，目光落在了曲景明上。曲景明自然知她指什么，了，一副任何东西南北风，他自辱不惊的样。

    回彷城路上，顾剑锋把车开得慢，速路近半年大修过一次，如今平整得很，换了和容，一定会飙车速。其实就算是换了以前的顾剑锋，也会飙的。他这样一生就是被人捧、被人的公哥，当年能自己跑去小城市当小民警，整天理一些街坊邻里的小纷争，已经是异类一般的存在了；后来又辞公职去经商，行事更数挑了。

    从骨里来说，他的灵魂是积极大胆的。今天这样慢悠悠地走，就像换了一副格。

    他从后视镜看了好几次后座的男孩，见曲景明枕着和的睡着了，才扭过半边脸来，说：“我想问你个问题。”

    和用脚趾想了一，回：“我吧……唉，我实在不知她怎么想的，她也没什么史，我大妈以前想给她说人她都拒绝掉，你已经是跟她走得最近、最有可能的人了。”

    顾剑锋笑了笑：“这些我知，我想问，你们也觉得我黏着她吗？死赖脸那。”

    和忙摇摇：“当然不啊，我们都希望她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