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拒，因此曲景明说陈老太是他今天最后一个病人了，还真像是信胡诌。老赵大夫一手抱着个茶壶，一手给人把脉，兴致盎然，一个过了叫一个，陈老太去之后，后面还有抱着孩排队的。

    老赵大夫喝着茶还哼着曲儿，任凭陈老太是顾剑锋介绍来的，了队，他也没有更多几分殷切，就那样漫不经心地先把了脉，然后放茶壶，蹲照着陈老太上几个关节、位敲敲打打，敲一问一什么觉，陈老太没什么觉，全是疼。

    老赵大夫嘿嘿笑了：“中风不像中风，骨质疏松倒是严重，你平时不晒太啊？”

    陈老太看他又捧上茶壶，觉得这老就是个玩丧志的，因此没什么好声气：“晒，吃完饭就去晒。”

    老赵大夫：“晚饭啊？”

    陈老太：“那不然中午饭啊？”

    老赵大夫：“那当然得是中午啊，晒晒好的太，补补钙。你还腰酸，经常，虚乏无力，晚上容易被吵醒，是不是？”

    这些老刚才都没问，陈老太也就没说，这让老都复述来了，她便有一霎那吃惊，但又觉得，人上了年纪都这样，也没什么新鲜的，就淡淡地。

    老赵大夫写字也不放茶壶，一边写一边说：“给你开几味药，补补气血安安神，这把老骨还是要多晒晒好太，没事从你们家溜达到医院，再溜达回去，路程刚好对上你这膝盖可承受范围，心里不要想太多事，熬得自己心劳累的，神劲儿差。”

    陈老太讪讪地看他两，不吭声了。老赵大夫说完话，又哼起小曲儿，工工整整写完药方，递给陈老太，桌上一台老旧的小钟刚刚好指向七。老嘿了一声，也站起来，说：“班了班了，今天你是最后一个！”

    陈老太：“……”

    老见她不动，面有疑，：“怎么，不想走了？赶去捡药吧！”

    说着，他开了门，外面排着队的病人见他把白大褂都脱了，好像都知今天到时间了，他不看了，便纷纷跟他打招呼，然后七嘴八地说话，他也和和气气跟人家聊天，就这么被一群排了半天队都没看上诊的病人簇拥着走了。

    和跟曲景明都叹为观止，啧啧咂，末了忙来扶陈老太。陈老太瞪瞪剜了一老赵大夫的背影，把手上的药单给和：“去捡药，捡完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