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罐在一边等着撒。

    两人合作无间，很快完了，夜要关上盖，清晨拦住他：“少爷，”他叠双手，歪着了个向的姿势，“要像这样一，越用力越好。”

    夜觉得好玩，学着他的样狠狠压了很多，直到清晨轻笑着拉他，“少爷，够了，再就不是李酒了，要变李了。”

    夜在理台开洗了洗手上沾的：“这是李酒？”

    清晨也伸手在冲洗：“嗯，我们每年都酿的，酿好了给大宅和翠园都送，大家都很喜的。”他洗好手，拿到前看指尖洗不掉的淡红，往手心里握了握。

    “其实少爷你常喝的，还问过是谁送的好酒。”

    夜才知那香味郁的胭脂稠酒并不是他以为的酒，而是清晨这样一颗颗垒起来的果实酿造的。

    他心中震动，蹲将清晨抱起，看他瑟缩在自己怀中不知所措的样，轻轻靠近他耳边：“抱。”见他只红了脸却不敢动，于是自己也停脚步，“我们要在这儿站一整个晚上吗？”

    清晨无法，只得环上他的肩颈，他满意地颠了颠说：“还是很轻，你有好好吃饭吗？”一面一步步踏实地走上楼去。

    今晚的气氛太好，在夜将他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清晨忍不住抓住他的衣袖，轻轻叫了一声：＂少爷……＂

    夜双手撑在床上俯看着那整齐而漂亮的眉，微微蹙起的眉，睁得大大的睛里杂着渴求，切，难以掩饰的依恋，还有小动般的小心翼翼。漆黑双瞳浸在月的柔光里，星斑闪烁。

    那表令夜无法抗拒，心底涌酸酸的柔。他目光在那张漂亮的脸上逡巡，看到那淡微微开启的红，仿佛被诱惑一般缓缓低去。

    即将吻上的那一瞬，他闭上睛，脑海中突然闪现母亲的脸，母亲倚靠在床的枕上面无表地注视着他。

    仿佛一盆冷自上浇，他别过去，理智回笼。清晨闭着双，仰起线条优的颌，正准备承接他的吻，静谧的空气里传来他剧烈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