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不适。他用手指压住右耳，想听听看左耳的听力还剩多少。

    金梅在他旁边将带来的粥、汤和小菜分别摆在桌上，夜从刘医生那里回来，推开门的瞬间清晨不动声放右手，等着金梅喂自己吃晚饭。

    韩夜叫金梅去给瓶里的百合换，自己坐在床边，拿起汤匙搅了搅桌上那一小碗白粥。

    他人生中从没有过任何照顾人的经历，从小到大一直是被照顾的那个，连杯都没给别人递过，更别说喂人吃饭了，瞧瞧桌上这几样，不知该从哪个喂起，想了想舀起一匙汤，好像舀得太满，他笨手笨脚地倾去一些，凑近清晨的嘴边。

    清晨张嘴住汤的瞬间，金梅惊叫着奔过来，伸手接在他嘴边：“吐，吐来！”

    清晨觉得嘴里的粘得火辣辣的疼，一吐来，嘴里已经没有了知觉，耳边听着金梅脚步声啪啦啪啦跑到洗手间又跑回来，开了冰箱门拿什么到他嘴里——是冰块，他住，冰凉的温度缓解了嘴里麻麻的，很好的止了疼。

    金梅生气地数落夜：

    “少爷！这个要晾凉的！你喂他之前，也不用手试试，也不给！你——”

    清晨怕他生气，着冰块模糊：“没有到，不疼的，金梅……你去，去看看我晚上要打什么针……”

    夜尴尬得去摸清晨的：“张嘴给我看，坏没有？”

    清晨嘴里辣辣的疼，几乎掉一层去，怕他担心，忘了禁忌而急忙摇，引发的疼让他□□了声，扶住了后颈。

    金梅满脸的不兴，过来将推夜推走：

    “大少爷！你又没伺候过人，这活，还是给我们人吧！”她坐在椅上，灵巧地给清晨颌掖了块方巾，不敢大声说，就小小声低低嘟囔：“就会添，从你回来他尽这伤那伤的，上哪还有一块好地方……”

    清晨吓得赶将小了的冰块吐在她伸的手里，“金梅……，不关少爷的事……”

    夜也不生气，只尴尬地用拇指搔了搔，站在一边看金梅拿勺舀了半勺白粥，耐心凉，撒了松在上面，在指背上试了试温度，清晨嘴里，右手心里的手绢在嘴角一抹，放勺又夹了昆布丝，熟练地卷成一团清晨嘴里，她动作灵活，专拣清晨咽嘴里的东西一气的机会喂，快慢均匀，仿佛有韵律，饭菜汤合得当，清晨乖乖地闭坐在床上任她一喂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