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顾生玉，难得幽默了一把。

    “比起先生的俊，我嘴再不好听些岂不是会被人遗忘？”

    顾生玉像是看到什么妖鬼怪一样转看他，突然笑了。

    “你这样比之前顺多了。”

    李渊闻言笑笑，“跟先生在一起实在严肃不起来。”

    顾生玉垂眸浅笑，“我这也是跟个朋友学的，以前有他们逗我笑，现在没了他们，我也就只能自己找理由笑了。”

    李渊轻声问：“先生是在怀念吗？”他没有问顾生玉的朋友怎么了，而是十分符合时宜的问这样一个顾生玉自己也在迷茫的问题。

    夜谧星霁，月横空。

    顾生玉抬，群星的光辉亮他俊逸的眉。

    手中之剑本是夺目夺魂的神兵利，是仙人才可持有的绝世好剑，但和持剑人比起，仍是输了不止一筹。

    冷冷冰冰的钢铁那比得上人气清贵多姿，更别说顾生玉拥有的气势从来不是一把剑就可压制的住的。

    也因此，剑的华夺成了白衣墨发之间的最好缀。眉间一丝迷茫也在群星的注视中，成了笼罩眸心的雾气。

    他冲着李渊笑了，清隽脱俗，亦是难得一见的苦笑。

    “可能是吧。”

    是或不是，他自己都不怎么清楚。

    二更

    距离和李渊夜相谈已经过去五天。

    五天之前李渊以为顾先生不可测，乃是未来天仅有的几位传奇之一。星夜之后，李渊则认为顾生玉是个难得的有人，有则伤。

    所以一大早，遇到整装待发，似乎连声招呼都不准备打就打算门去句丽的顾生玉时，李渊拂去心中一排“……”，淡定自持的问：“先生可是要门？”

    顾生玉肯定的。

    李渊淡定的说：“先生可带足匹粮，财帛细？”

    顾生玉：“……”

    李渊：“请先生稍待片刻，我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