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人倒是贴他的尴尬，施施然说：“没事, 老夫只是试试这个新功能, 这时候系统会开启新功能, 还真是……让我想想那个词儿是什么？哦, 对, 人化！嗯，是人化的。”

    顾生玉装作很认真的模样问：“这是位面里所有人的想法？”

    随着他的话音落，整个虚无空间所有星尽皆亮起。

    “顾小友？”

来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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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间里闪现无数信号，若隐若现的亮光像是黑夜中的星一般, 他莫名意识到这些星都代表着一个人。

    “起膛，畏畏缩缩的怎么算是我孙君的弟！”

    “莫师……”

    山山人摸摸胡，低咳一声，正：“我是来谢过顾小友的。”

    山山人透过视频虚影看清顾生玉此时的态，顿时面欣。

    “还人化的, ”顾生玉一面想着, 一面接通, 然后灵魂被拉到了一个虚无的空间。

    有如银河浮动宇宙般的景象，看的顾生玉意识停止了呼，直到对方再一次开才回过神来。

    顾生玉：“这是什么啊？”他望着前形状不规则，却通向远方黑暗的星辰银带，生了久违的无措。

    山山人：“其实你想的没错，我们确实罔顾了你的意识，将你从你的世界带到这个陌生地域。仅为一己之私，让你离开你熟悉的一切。无论有着怎样的理由，错误的都是我们，所以你不满也是正常的。”

    他的表现太正常，正常到就算是山山人也没想到对方一片漆黑无际的空间。

    【系统：宗师位面系统执行任务完成93%，请宿主再接再厉。】

    山山人眉目慈祥，经常和他聚在一起的刀，孙君等人更是相继站在他背后，偶尔目光相碰，底的都是别无二致的绪。

    【系统：位面宗师发来通话申请，请系统选择[接听]或[拒绝]。】

    “虚拟空间似乎是为了方便其他人和你说话，不然每次都要将你的灵魂拉来位面也太不方便，不过我们这边儿倒是能看清你，你那边儿如何？”

    周围的黑暗中突然响起一沉稳的声音, 顾生玉不需要看到本人光是从这声音都能判断此人是谁。

    “……”顾生玉无奈的十分笔直的后背，“可以告诉我了吧？这么大阵势，看的我都不安起来了。”

    山山人无奈笑笑，“是。”

    距离上一次尴尬的争执,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正常通话了。

    孙君此时冒来，代表他的星呈现杏黄的颜，但在银白的动带中倒也不怎么显。

    “……这个话题不是都讨论过了吗？”顾生玉压心底生的不好预，尽力平静的说：“我已经不是二十几岁时的我，我很清楚自己拥有的是怎样珍贵的经历，所以真正应该谢的是我。”

    顾生玉平和的笑笑，“虽然至今不懂系统是什么, 但它确实完成了诸位师父的心愿。”

    顾生玉望着这片虚无空寂的空间，老实说，正常人呆在这里多一秒都是折磨，但他弯眸浅笑，没有表现丝毫异样，表生动且无奈的说：“没有什么不同，倒是这大半夜的，就是想和我聊聊天吗？”

    顾生玉想起当年耍脾气, 闹得宗师们陪自己“疯”了好几年就觉得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