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师了。”

    这话一说，整个空间都静了一静。

    顾生玉短短一句话中饱多少谅，温柔，是除此之外的人觉不到的。

    可能受到的人，那满心的动简直无法言说。

    兴吗？

    兴后继者的不得了。

    遗憾吗？

    遗憾自己并未在生前时候就遇到他。

    满足吗？

    非常满足，得徒如此，此生幸事！

    “好、好，非常好！”山山人抿，眸，“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们就放心了。

    接着光一个个消失，顾生玉望着这片静止的天地，在最后一个光消失后站起。

    看向四周，这本是黑暗的空间，却奇异的拥有立足。

    没等他研究，待到所有人都挂断，系统自动将顾生玉弹了去。

    张开睛，顾生玉先是看向周围确定位置，发现他还在原地没有动，接通通信时树上落的叶正好飘完最后一程。

    这他确定了现实的时间没有任何变化，那一空间确实是静止的和外界不同。

    思索几秒，顾生玉戳开系统，主动给系统发了条通信。

    “这是什么况？”

    宗师们集更年期了？

    想当然的，从来都冷的系统是绝对不会回应顾生玉难得的主动的。

    顾生玉：“……”

    你说系统就这态度，怎么让宿主有安全？

    一挥手，将脑里冒来的吐槽抹去，他一气，古代的夜晚空气清新到只是去一，就有发自肺腑的清。

    看着满天星斗，回想起在虚无空间里的一切，顾生玉自言自语：“我就那么让人心吗？”

    宗师们的潜台词他怎么会听不懂？好赖他也是成年人了，自己的决定肯定要有觉悟承担。

    “说起来，回去……”生活是不是也会面目全非了呢？

    顾生玉可没忘，当初穿越的时候系统从未说过他原本的时间会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