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征伐天，那么“继承人”一词的实质本就是太的代称。

    有称王的野心，肯定也要面对残酷的现实。

    李建成没等顾生玉开，缓缓说：“二弟的班已经拉起来了，元吉也是一样，父亲其余的嗣不足为惧，就算是元吉……呵，不瞒先生，我最大的对手应该就是二弟了。”

    顾生玉一次带绪的看他，意味：“你这样看起来才有些正统继承人的样。”

    李建成笑笑：“我曾经和先生说过，我‘这个’样最能服众，我本并不见得是这样的格。”

    顾生玉当然记得当年那次对话，和这一次一样，原因都在李世民上。

    “若李阀成事，你难也想欺骗天吗？”

    李建成平静：“有何不可？我有心瞒二十年，就能再来个二十年。而且我能保证，在先生面前的我，从来都是最真实的那一个，只希望先生愿意相信。”

    顾生玉旋看他，目疑惑，不解的：“你为何对我如此执着？”

    李建成此时的神，可能是此生最温柔的了。

    “有一日，神女就这样现在我面前，若有机会我也会像郎一样，偷偷拿走天人的羽衣的。”

    可能最初仅仅是一见钟，但当意识到这份的时候，就只剩拿到手和失去两个选项。

    更甚至，他不愿意思考失去的可能。

    若不是顾生玉不像是神女那样，失去了羽衣就什么都不了，恐怕他会学汉武帝一般金屋藏。

    李建成的话无论是放在哪个时代，都透一寒意。

    可谓柔意的毒_药，款款中的冷酷。

    顾生玉叹：“果然，你很危险，可惜威胁不到我。”

    李建成仍是一副温端方的模样，好似没听见顾生玉的话般浅浅笑：“我是真的想知会威胁到先生的……到底是什么呢。”

    顾生玉摇摇，置李建成话中的探究为无，说：“换个话题吧，李渊说打安者为一任储君，那么是世民成了？”

    李建成面不改的。

    “他赢了。”

    “这中间还有变故？”

    顾生玉冷静的说，虽是问句，但看来他已经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