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像是换了个人。

    “要是你真的了解我，就该清楚我从来不别人对我有什么样的心思，我前几年的放任也并非是我顾念旧。无论是你还是别的人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毕竟时代不同，人也不同，光是血缘关系证明不了什么。”

    女声温柔诚恳：“先生所言实在是薄的可以，这么些年来，我等守护先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什么让先生对我等产生拒绝的心思？若是误会，妾大可解释清楚。”

    顾生玉瞥屏风上面展翅飞的白鹤，鹤羽背后透的隐约面孔是远超常人所想的致艳丽，仿佛盛开的牡丹，哪怕笼罩一层面纱，也仍有蝴蝶寻香而来。

    发现他的注视，女隔着屏风轻轻勾，笑意温倩。

    “还请先生明示。”

    顾生玉撇开：“我要是明说你们能保证离我离的远远的吗？”

    女声叹：“没有我们，先生怎么面对这江湖险恶。”

    “别把自己想的太好了，”顾生玉冷嗤，“本来要不是你们多事，我也不会被人盯了这么多年。”

    女闻言轻声漫语：“这确实是我们疏忽，但也已经尽力补偿了啊。”

    顾生玉无语：“你们的补偿就是用大价钱封锁隐元会中我的消息，你们不知这只会适得其反吗？”

    女：“这……”

    “行了，我知你们的心思，”顾生玉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不仅是别人对我存有疑虑你们也是，故意这况，分明就是想借此判断我的真假。当年李世民肯定留了让你们能够第一时间认我的东西，说吧，到底是什么？我这一介散人又有什么是值得当今李唐皇室筹谋的？”

    “……”

    女没想到顾生玉会如此无所顾忌的将所有隐秘心思摊展开来，她哑然片刻，低低辩解：“怎会？这全是主上的一片善心，先生误会了……”

    “别试图蒙混过关，”顾生玉冷淡：“告诉我李世民到底留了什么？我不好，不耐烦了直接杀上大明对我也不是难事。还是说，你希望我直接去找唐玄宗问个明白？”

    ……

    屋一片沉默，片刻过后，也不知是否是权衡利弊结束，女缓慢的动作着，在顾生玉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正从屏风后面走来。

    时行的牡丹髻最先冒，整整齐齐的缀有各各样宝石饰品的漆黑云丝藏着簪钗垂碎的边缘，仅仅最的那一分装饰她绝艳丽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