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

    小孩儿没有说话，嘴抿的死，睛里都冒着小火星，两腮鼓的的，一副小青蛙样。

    “气不过就扔东西，扔不过就要哭，”柳应年也不他听不听得去，就事论事，指着小孩儿衣服上还没完的蕃茄酱平静的问他：“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小娃娃睛慢慢的红了，委屈的控诉说：“我打不过他。”

    不要小看小孩。

    这是柳应年在养自己家那个便宜儿的前十年中得到的最刻的认知，也是他亲验经历过的血淋淋的经验和教训。

    林枢这以自我为中心完全目中无人的成状态，又有那样一个无限溺着儿的生父给他当大的靠山，基本就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所有提来的愿望，但凡能有百分之零零零零零一实现的可能就一定会得到满足，从生到现在，依赖于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格已经一步步的渗了他的血里。

    他是小，可他也聪明，他会察言观。

    他想让柳应年喂他吃东西，这个让他没有原因没有理由就想亲近的叔叔都没有开拒绝他的要求，另一个态度很冷淡的叔叔反而嘴多话，这也不行那也不是的说他，让他听的十分恼火。

    恼火了怎么办？

    四岁的小娃娃能有什么手段，无非也就是发，打回去，骂回去，实在不行就只有哭。

    可是年纪放在那里了，差距太大，他打不动骂不动，气憋在肚里难受，难受就只好扔东西，扔东西扔不中一看还要被反扔，那就更是气上加气，气的大了就什么都不顾，再继续扔东西，然后等爆发。

    他是小孩，哭就是他的爆发。

    他太明白，只有哭才能说明他的委屈，哭了就能向父亲理直气状的告状，说有人欺负他，这样就能从父亲那里得到支持，父亲这么疼他，从来没打过他，看见他哭肯定会心疼，心疼就肯定会帮他把这份委屈报复回来。

    四岁的林枢虽然不能完全清楚这之间的因果关系，但小孩的天和本放在那里就已经足够他用的了。

    我打不过他，五个字的控诉，浅显易懂的近乎暴。

    柳应年早摸清了小孩儿的想法，因此想都没想的就开始教育自己未来的儿，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打不过可以记来，等你大了，能打过的时候再去打。”他看着小孩儿，语重心的说：“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