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吃过，两方人小憩后，午又聚在一起继续开会。

    会议的效率是惊人的，初版合同很快就在当天傍晚前拟定好了，肖靖拿起钢笔刷刷刷在文件上一挥，签自己的大名，然后抬看着同样签好名字的柳应年：“公事完了，不知柳先生有没有时间聊一私事？”

    “当然。”柳应年笑着回应。

    他吩咐叶朗辰带着合同先回公司，把会议细节向李翔华和解封珧传达一，顺便：“如果副总问起，你就说我今天不回公司了，等从这里直接回家。”

    “是。”叶朗辰恭恭敬敬的离开了。

    偌大的会议室里就剩柳应年和肖靖。

    “介意我烟吗？”肖靖拿烟和打火机。

    “不介意。我偶尔也。”

    男人鲜少有不烟的，肖靖和柳应年也不例外。

    “来一？”肖靖上一烟后，把烟和打火机丢给他。

    “谢谢。”

    “是我该谢谢你。昨天的事多谢。”肖靖开门见山的说。

    不得不说，肖靖是一个过于丽的男人，无论看几次，在什么样的地方，他都让人惊艳，就连烟，这个男人也别有一与众不同的优雅姿势，完的让人心生自卑。

    他声音很轻柔悦耳，也很清冷。

    “你又救了我人一次。他本来想当面向你谢，是我没同意。大家同是男人，柳先生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这样。”

    “又？”柳应年疑惑的看着他。

    肖靖手上动作停顿了，一双狭的清澈目瞟向柳应年，轻描淡写般的丢一句对柳应年而言无异于炸弹的话：“柳应年，我查过你的资料，你今天在谈判桌前的表现跟我之前得到的资料有些，虽然我只是有些怀疑，不过我要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人，对吧？”

    柳应年一惊，一烟直接到肺里，吐不来，呛得他一直猛咳。

    手上的烟也掉到了地上。

    烟那红一闪一闪的，像是不知同还是怜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