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应年觉得这句话有耳熟，仿佛李翔华以前也说过同样的话，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听过，这样的觉让他眉心轻蹙，额角开始渗细细密密的冷汗。

    李翔华问：“什么意思？”

    也是，换了他，说不定早就铁青了脸，烧红了，把让自己帽的那对夫夫在一起痛揍了。

就听见“啪”的一声清响，柳应年的脸上已经多了一个五指印。

    李翔华转过，一只手堵在他的嘴上，表完全不是他想像的那冷静，而是完完全全的沉，睛也红的吓人，又凶狠又憎恨，像要杀人一样，任谁都看得李翔华很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简直是气疯了。

    冷静的有可怕。

    倒也算不上迫……

    “你敢说那两个字试试？”李翔华冷冷的瞪着他，直勾勾的盯他的睛里，一字一句的说：“我说过吧，我不希望从你嘴里听见这两个字，就算只是开玩笑也不行

    柳应年觉得自己脑开的有大，他想他大概估了自己在李翔华心目中的地位，因为李翔华现在一要跟霜动手的迹象都没有，看上去非常冷静。

    霜毫不留的说：“现在不是了。”

    柳应年着半张脸，说不是什么心的看着霜和李翔华，霜还是没有表的样，李翔华的却已经僵直了，他看不见李翔华的脸，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和背，但他能猜得到李翔华现在的脸一定很不好看。

    “……嗯。”虽然那是因为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才变成了那样的结果，但就结论而言，是的。

    “他说的是真的？”他听见李翔华在问他，声音听上去也很冷静。

    柳应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那不是他认识的李翔华，李翔华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过这样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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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厌倦我了？”李翔华冷静的声音听上去有低了来。

    很……可怕……

    柳应年垂，闭上了睛。

    这是……要放弃他的意思吗……

    很疼，一用力去想就疼的厉害。

    “你什么？”李翔华立刻怒目瞪向霜。

    他摇了摇，才发现李翔华看不见，“没有。”

    分手吧……

    有奇怪的咔嘣咔嘣的响声，和电视上看过的有些人手骨时发的声音很像。

    “怎么，你想跟我动手？”霜冷冷的看着李翔华。

    他抬，愕然的看着男人，瞳孔忽地缩了缩，睁大了睛。

    霜的视线绕过他，落在站在他后的人上，有些心不在焉的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不是……”本谈不上喜，和没有关系。

    “你喜他？”也许刚才只是错觉，李翔华的声音还是一样冷静的。

    “他迫你的？”李翔华又问。

    李翔华俊颜微沉，冷声：“他是我的人，我说过，你不准动他。”

    他着两边的太，停止回想，迫让自己脱离痛裂的痛楚，冒着冷汗说：“没有，不是厌倦，我没厌倦你。是我错了事，对不起你。李翔华，我们……”

    最后的三个字柳应年没说来，他的嘴被一只大手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