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会议室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见鬼的表。

    霜听着话筒对面的一堆质疑,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五分钟后继续开会”就了挂断键。

    ……

    “吃饭了。”

    午饭好后,柳应年站在书房外“咚咚”敲了两门，客气的喊了一声,正准备转前，门从里面打开了。

    霜一唐装，站姿笔的现在他前，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柳应年压惊讶，微笑着说：“饭好了，去吃吗？”

    吃完饭，柳应年收拾好桌，洗完碗筷，从厨房来，回卧室的路上碰到从卫生间来的霜，打了个照面，他朝对方个笑笑，“我回卧室了。”

    书房在一楼，卧室在二楼，他们的楼层和方向都不一样。

    同样的况在接来的几天时有发生。

    霜很快就发现了柳应年的改变，不是很明显，但确实在用柳应年的方式一一在他们之间划泾渭分明的分界线。

    柳应年一样会和他打招呼，见了他也会微笑，只是不再像前几天那样黏着他，不会跟跟的跟在他后，也不会毫无心机的笑着和他说东说西、没话也会找话说、缠着他聊天了。

    以前只要一抬就能看见人的地方，现在空的，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

    晚上，柳应年也是一样，会合他，却再也不会有任何其他的。

    霜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这不对，不对在哪里。

    离开他，柳应年的况仍然在慢慢地好转。有了笔记本，柳应年可以自己找乐趣，卧室里不什么时候都不缺少声音，音乐，电视剧，游戏，视频聊天……

    霜每次站在卧室外面听见柳应年跟那个“最好的朋友”说说笑笑，聊公事，也聊私事，可是只要他一转开门去，柳应年就会收起脸上的笑容，和视频对面的人抱歉的说：“我先挂了，次再聊。”

    那把他屏蔽在外的觉，让霜从开始的不舒服，到渐渐的心火起。

    他却不知要怎么发这份怒火，因为没有理由。

    五天后，霜脆连卧室也不回了。

    不见，心不烦。

    “再来一碗？”

    又是一个晚上，他们一起吃饭，柳应年看见霜的碗空了，便很有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