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一半骤然停住，霜不是很理解的问：“商什么？”

    柳应年一阵心慌，又怕让坐在对面的男人看异样，克制了心里的纷，重新抬笑意，摇了摇，脆放茶杯，双手叠在颔，迎着霜的视线光明正大的打量回去，看了会儿后，尽量自然的回答说：“很。你今天的表现太好，好到让我以为你的商其实很。”

    柳应年脸闪了闪，越来越苍白，低猛喝了两大茶，只觉得一阵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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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喝茶的好，柳应年确实是随着年龄的增而逐渐养起来的习惯，年轻的时候虽然也喝，但到底喝的少，喝的也不像现在这样这么讲究。后来年纪大了，把咖啡替换成了茶，反而越喝越有味，喝茶喝上了瘾。现在却改不回去了，已经变成了完全的茶叶好者。

    柳应年微怔，继而一笑，“那大概是因为我不像年轻人罢。”

    霜还是不太懂，“商很不好吗？”

    他了解霜吗？

    什么时候起，他对霜竟然可以用上这样的句式？

    他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柳应年正心虚，趁机移开目光朝收银台看去，他这个位看过去，正好可以将收银台那边的况尽收底。

    “沐老师也在。”秋玄瞧了霜一，角弯

    最后一个从楼上来的男生神态恹恹的，有些没神，悠悠搭搭的迈步楼，正要跟着前面几个同伴离开茶馆，一抬，视线朝柳应年那边看过去，正好和柳应年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是一群风华正茂中生模样的男生，个个，站在一起气势惊人。

    行为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他喝茶只是心境使然，霜不了解其中缘由，还以为他也像老城的年轻人一样偏好于茶叶，这是个误解，柳应年却不能解释。

    “刘老师？”秋玄上了台阶，走到两人桌前，笑的打招呼。

    他怎么能……

    为什么他仿佛突然一就这么自然的以霜的了解者自居？

    “玄？”前面的三个人闻声同时回。

    “你这样就很好。”霜说的平静淡然。

    他觉得，以柳应年的气质，扔在老城哪个角落里，都能轻易人群之中。

    柳应年也有些惊讶，在这里竟然会碰到他们。但还不等他反应，最后楼的那名男生已经率先朝他们这边走过来了。

    “诶？”神态恹恹的男生一愣，低低发了个惊讶的声音。

    这时茶馆的木质楼梯传来了几浅重不一的脚步声，“咚咚咚咚”一串声响，有客人从二楼的包间里来，到柜台上结账。

    柳应年摇笑：“就是太好了，所以才不好。”

    语言有时候很难分辨真假。

    如果不是太了解你——

    柳应年莞尔：“如果不是太了解你，我还以为你今天商……”

    但行为，尤其是日常生活上，朝夕相对，很难容得作假。假得了一时，假不了分分秒秒。

    霜盯着他的笑看了会儿，才垂眸看着杯中茶，又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

    柳应年礼貌的起，微笑：“你好。”

老城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