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应年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了，除非你们能脱离佣兵城，不然结果都是一样的，他违抗不了命令，你也一样。这都几了，赶洗洗睡吧，好好休息你才能更快恢复神和力。”

    无论是李翔华还是霜，佣兵城是他们成的地方，是他们的家，某意义上，佣兵城也是他们的母亲。

    “生气有什么用？”柳应年神态平静的反问：“你和他是同事，又是一起生活一起大的同伴，他不到的事，你觉得你就能到吗？”

    “晚上吃的都消化完了，”柳应年说：“我叫了宵夜，一会儿就能送来。你应该连晚饭也没吃吧，你的那份我也帮你叫了，等过来一起吃。我的都是清淡的，一酱油都没放，对你养伤也好。”

    “你想说什么？”耳边传来霜冰凉的声音。

    但是李翔华却没有时间了。

    柳应年一怔，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刚才在发呆，想事想得神

    今天李翔华的现让他清醒了过来。

    如果李翔华当年只是骗他……

    霜上有伤，又都涂过药包扎过了，所以他只能简单的了事。

    还有霜。

    不怎么想，有些事都是不会变化的。

    他睛瞬也不瞬的盯着霜的瞳眸，仿佛能看穿霜的心。

    真要一都没有的人才更可怕。

    柳应年的神更黯然了。

    吃宵夜的时候，柳应年看了霜好几回，每次话都到了嘴边又迟疑了，可是不问来，他又心有不甘。

    霜若有所思，沉默不语。

    两个人晚上基本上都没吃饭，折腾了这大半天，肚都在唱空城计，柳应年不像霜能耐饿，他直接叫了客房服务了餐。

    李翔华能现在这里，霜能从佣兵城回来，已经从侧面说明了很多问题。

    “你不是说要睡觉了？”霜挑了眉。

    霜从浴室来时，柳应年指了指沙发，“刚才去，顺便带了衣服给你，你那唐装上面都是血，不能穿了，明天穿这个吧。”

    霜抬起他的，“你不生气吗？”

    ……

    他自己是死后重生回来的，所以他在知自己最少还有三十年好活的前提，过日的态度就有些不不慢的沉着气了。

    柳应年说：“吃完了再睡。”他可不想等到半夜饿到掏心再爬起来，那样他宁愿饿到天亮再起来吃早餐。

    在酒店里还好，有睡衣睡袍，要去见人可就不行了。

太不像话。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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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角弧度有了细微的变化，清冷的目光微柔。

    柳应年也没看见过霜穿的那唐装，应该是私人定制的，要他现在来太为难他了，随便有件先穿着凑合，反正只是临时穿，霜要想穿他习惯的唐装就叫他自己想办法。

    “嗯。”霜没意见，这时才问他：“我刚好像有听见你肚叫了，饿了？”

    他们永远也不可能抛弃佣兵城。

    所有人都看了他对李翔华没什么抵抗力，那是当然的，他又不是冷血无的人，怎么可能无视曾经真切存在过十年的？

    他又顿了顿，“就算我愿意，他也不到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