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陌生的一张脸，他从来没有见过，可是——

    心里某个地方无声的发疼……

    柳应年走三步，忍不住回了，对方好像也觉察到一般，一样停了脚步，回了，迎上了他的视线。

    陌生的，冰凉的，询问的目光。

    他们之间隔着几步的距离，但又陌生的像隔着一条银河。

    谁都不认识谁。

    柳应年回过神，朝对方了，转走开。

    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曾经产生过集，然后各奔东西。

    ※

    年似，太过匆匆，一些故事来不及真正开始，就被写成了昨天；一些人还没有好好相，就成了过客。

    ——by林徽因

    ……

    ……

    ……

    远，站在街对角的莲垂叹了气。

    腾说：“走吧。”

    莲跺着脚恨恨的说：“要不是我们……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她说完转消失在原地。

    腾也跟在她后面消失。

    ……

    柳应年到了约好的茶座，了订好的包厢，肖靖和韩秋白已经等在那里了。

    “是我来迟，还是你们早到？”柳应年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韩秋白浅浅的笑了，“我们都来早了，约定的时间还没有到，看，还差十分钟。不过难得见到你来得比我们晚，有意外。”

    肖靖替韩秋白续了茶，瞅了柳应年一，“又买？”

    柳应年在他们对面坐，笑：“正好看到，就顺手买了，不买总觉得有些不太安心。”

    肖靖眸闪闪，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