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现在最的人是谁？”

    柳应年心中的，“爸爸也想你。你那边这两天气温不太稳定，你要记得多穿衣服，不要学人家一会儿穿多一会儿穿少，容易冒，知吗？”

    霜的声音凉凉的，像一样，莫名让人心安。

    柳应年连忙：“好好照顾自己，好好吃饭，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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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三年。”霜把两人沟通的结果告诉了柳应年。

    霜叹了气，他很少叹气，可是每次到了这个时候，他就只能叹气。

    林枢又是沉默了良久，忽然：“要上课了，我要挂电话了，爸爸晚安。”

    好在，林枢每周都会有几天打电话回来，柳应年每隔一天，也会打电话过去。

    他才刚要动弹，手中的话筒就被人走了。

    “在和看护打电话。”柳应年说。

    他走回男人边，一手搂住他，一手抬起男人的脸，看着柳应年说：“他那么努力，你别拖他后。”

    “我刚才打你手机，说你在通话中。”小孩儿在那边指责起来。

    “嗯，在。”柳应年温柔的说。

    “你。”

    虽然说的时候小脸一直本着，不过态度很决。

    柳应年抓着话筒，好半天都没换姿势，他有一冲动，想要现在就冲到林枢那边，去把林枢接回来！

    “霜……”柳应年的表像要哭了一样。

    霜已经洗完澡，换了家居服，拿过话筒，放回到了座机上。

    “我知，我都知……可是……”柳应年有些不成语调，“可是他才九岁……他还那么小……需要人照顾……”

    霜堵上了他的嘴，抓柳应年推搡的手，一吻结束之后，霜抵着他的额：“你要冷静，柳应年，你的神又张了，先冷静平缓来。”

    “爸爸？你在听吗？”话筒那边又传来了林枢的声音。

    柳应年从来是什么都依着林枢，林枢要什么他就给什么，林枢想什么，柳应年就让他什么，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看着我，我是谁？”霜帮他治疗，慢慢的引导着他。柳应年的抑郁症从林枢离开之后就有复发迹象，加上他又有过那么严重的心理后遗症，现在每次有这迹象的时候，霜都要帮他梳理引导一遍。

    “……嗯。”林枢那边静了几秒钟后，叫了他一声：“爸爸……”

    “霜。”柳应年看着霜那完艳的脸，喃喃的回答。

    而我，有时候，竟然也会到害怕和不安……

    “哦。”小孩儿就不再提这话了，他还是那么不喜听一切和李翔华有关的事，一没变。“爸爸，我想你了。”

    “嘟……嘟……嘟……”柳应年还没说完，那边已经断了线。

    这些话霜从来不跟柳应年讲。

    你们之间，就像毒品，倘若戒不掉，只有死路一条。

    林枢自己也跟柳应年说：“爸爸，我想去。”

    这些外人通通都不知。

    “嗯？”柳应年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