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线缓缓绽开，他并没有让人觉得和蔼或者温柔的笑意，甚至连笑都谈不上。

    “如果你只是个骗，就太可惜了。”依旧是微凉的嗓音，沿着空气震动着，维还没有来得及辨认对方所说的每一个字代表什么意思，男便转离去，与维而过时，对方轻语，“你比外面那些穿着西装的白痴要好的多。”

    几秒钟之后，洗手间再次只剩维一人，他的睛眨了眨，这才反应过来——难已经有人识破了他的份？

    以往的几次经验让他谨慎了许多。

    不论刚才的男是什么意思，维知自己也许必须放弃路易斯太太的画廊离开这座城市了。

    比起心的沮丧，他反而更想知刚才的那名男是谁。毫无疑问对方从画展开始似乎就盯上了自己，惴惴不安的觉在维的心中蔓延开来。

    袋里的手机响了，是路易斯太太打来的。

    “亲的，你怎么还没有回来？”

    “我已经在车库等着你了。”维的声音柔和，真意切绝无虚言。

    挂上电话，维并不准备去车库而是直接离开。他要回他那间狭窄的公寓，带上随品赶午六的火车离开这里。

    当他一手在袋一手捧着画展介绍，风度翩翩走到门的时候，警车就停在那里，几个警察正关注着来的人。

    维顿了顿，在心中骂了一声“shit”，他刚打算走回车库坐路易斯太太的车离开，就已经有警察发现了他，向他聚拢过来。

    要镇定，维。也许他们的目标并不是你，所以绝对不能自阵脚。

    “维？霍夫兰！”警模样的人来到维面前，用手掌住了他的肩膀。

    “对不起先生，我的名字不是维……赫尔蓝……”维茫然不知所措的表。

    警盯着他，笑了笑：“你不是那个在四个州犯诈骗罪的小白脸？不少富婆都恨你恨得牙呢！”

    维摇了摇，向后退了一步，脸上张而委屈的表，“先生，我的名字是迈克尔？丹，附近皇后学院艺术系的学生。今天是特地来参观欧利文？凯恩的画展。今天……到场的都是收藏家和艺术家，我一个艺术学院的学生有什么……资本来诈骗他们呢？”

    警皱起了眉，转向一旁的警员，“喂，你们谁有那个诈骗犯的照片，拿来好好对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