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的手臂，亲昵地靠在他的肩上，就差没代替欧利文来个当场吻证明所有权了。

    “我是‘比’在意大利的代理商。”安东尼拾起娜的手，轻吻了一她的手背，然后顺势将她带向了后的米，“米，你能陪一这位小吗？因为我有一些商业上的事要同维谈一谈。”

    “好的，少爷。”米只是搂住了娜的肩膀，像是护使者一样，只有当事人知自己和被胁迫没有两样，只能频频回望维。

    “能和我一起去台上聊一聊吗？”安东尼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维正要转走向米，安东尼却拉住了他的小臂。

    “你觉得我们在这里来一个法式吻怎么样？”安东尼用提议的语气问。

    维顿了顿，闭上了睛，要牙关回过去。

    两人来到了台上，前则是夜幕中的泰晤士河，被称为“动的历史”。

    微风迎面而来，维却没有了欣赏的雅兴。

    “你在这里，就意味着欧利文也应该来了敦。”安东尼撑着脑袋看向远方，“他是那不把你放在视线范围就会不安心的人。”

    维失笑：“别说的你好像很了解他。”

    安东尼缓缓转过，手肘撑在台的边缘，夜风轻抚着他的发丝，勾勒优雅的弧线。

    “如果要赢，我们就需要了解自己的敌人。”

    “敌人？我怎么不觉得欧利文算是你的敌人。他是个画家而你是个军火贩，你们之间毫无瓜葛。”

    “谁说没有？”安东尼伸手勾起了维的领带，维刚要向一旁侧去，安东尼就将他拉了回来，“就是你了。”

    “这太可笑了，安东尼……你总不至于要告诉我说你我吧！”维已经对这个男人总是莫名其妙现在自己的生活中而觉不耐烦了。

    “我你。这是可笑的事吗？”安东尼的目光与夜在一起，让维忽然之间辨别不清楚幻想与真实的界限。

    “现在不是可笑……而是荒谬了……”维垂首，看着对方扯着自己领带的手指，“您的应该是血腥与杀戮。”

    安东尼垂首而笑，有几分落寞的觉：“我知自己地狱，所以看见站在天堂里明净无暇的你，就总想将你扯云端。”

    维望向别，安东尼却不知何时扣住了他的手指。

    “走吧。”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维已经被他拽着穿过了晚宴的大厅，朝着门走去。

    “你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