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么问题吗？”女孩柔声问。

    “我有。”陆刃像是个好学生一样举起手，认真地问，“杀了你这个游戏会结束吗？”

    “不会。”

    “啊，看来你也只是个无关要的小人呢。”陆刃若无其事地放举起的手，继续百无聊赖地盯着桌面发呆。

    女孩上完全没表不满的绪：“如果没有其他问题了，那我要开始发牌了。”

    “等等，可以暂停三分钟吗？我有话要和林觉说。”宋寒章声问。

    “可以。”女孩无所谓地耸耸肩，“你们可以随便聊天，游戏的时候也可以。”

    林觉疑惑地看着宋寒章，后者拉起他走到一旁的角落。

    “以前玩过这游戏吗？”

    林觉摇，他只会梭哈，和室友玩这个总是输得一塌糊涂。

    宋寒章闭起睛，似乎是轻叹了气：“总之不到什么牌都保持冷静，每次牌后都记得打顺序，照抵达时间来看，我应该是你的手。如果实在运气太糟……”

    “杀了艺菲。”

    林觉猛地抬起，脸上的表是极度的诧异。

    宋寒章的脸被笼罩在影里，波澜不惊的表让林觉心生寒意。

    “她是你的上家，和你的位置最近，如果其不意，你绝对可以一击成功。刘杉和赵亮盛不足为惧，他们不会为了一个死人和三个人对抗。”

    林觉意识地想回看艺菲，但是又行忍住了，他压低了声音说：“我不能这么！绝对不行！”

    杀了周玉秀是一回事，那是无可挽回的悲剧。可是要他杀掉一个无辜的人……

    宋寒章地看了他一：“那你以为自己现在在什么？若无其事地玩牌，然后把输家留在这里。我们都在杀人，林觉，只是作为和不作为而已。活着去的五个人活生生地杀掉了留在这里的人，只是换一方式，你就可以心安理得了吗？”

    心剧烈地震颤了一，林觉的脑中轰的一声，瞬间空白了。

    没错，只是换一方式而已，这个纸牌游戏的本质就是多数的人杀掉了少数的人，在公平和输赢自负的遮羞布，一切都好像貌岸然了起来，每个人都堂而皇之地想办法将鬼牌给别人，让自己活去，但是这和杀掉别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是一场可耻又卑劣的游戏。

    肩膀被轻轻拍了一，宋寒章的声音传来：“算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说这些。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平安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