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跟我说季青是我的铁杆粉丝、参演过我五剧，我觉得名字耳熟，就在星网上搜了一，看到照片才想起那一茬。”

    而这个时候，季青已经是年轻男演员中的佼佼者了，不是随便说封杀就能封杀的。祁景言心里想着以后再也不跟他合作也就没再想这个人，谁知……

    “我很抱歉，笑笑。”男人叹息般地望着前年少的恋人，“如果我知他会这么，当时说什么也要让关导换人的。”

    “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莫一笑微微苦笑，“第五集上就播了，一回旋的余地都不剩。”后面季青还有十一集要现，也就是说，他还会在剧组里待上两个月。

    祁景言沉默了一会儿，前倾握住了莫一笑的手：“我保证，等《千阙》拍完……不，只要他的戏份结束，我就会让他自其果。我保证。”

    他的睛很很黑，传递着某挚而又定的意味。

    莫一笑被他拉着手，受着对方手掌心的度，手指微微地颤动了一，苦笑：“可是我们没有证据不是吗？泼我颜料的那个所谓‘罗灏粉丝’，现在肯定找都找不到。误那间休息室的·维尔德……怎么可能从他那里得到信息？现在的方向也就是那个给维尔德引路的工作人员……”

    祁景言的光脑恰到好地响了一，男人低去看，片刻后抬看着少年，神冷清：“宏毅去找人检查了。房间里面确实有摄录装置，给维尔德引路的工作人员，已经找到了，但是他说他这么仅仅是因为据他所知那间休息室是空的，想要让喝醉了的维尔德在里面歇一会儿。——给你带路的工作人员也找到了，说辞也是一样，这个时候整个后台都忙成一团，那间屋是空的，所以才带你过去，没有任何刻意。”

    “……合理的说法，不是吗？”莫一笑咙一阵发，“而且，就算明知在撒谎，我们也没有任何证据，更因为不便得罪桃李奖组委会，没办法问……”

    也就是说，季青要的，仅仅是找一个人扮演罗灏的狂粉，给莫一笑泼颜料，再买通两个工作人员在合适的时间把合适的人引到特定的屋里去——那两个工作人员甚至都不需要知把人带过去是为什么！同样，他们大概本不清楚给他们一小恩惠的人是谁——季青当然不会自己去找他们，不是吗？

    “我们没有证据。”莫一笑将脸埋在双手之间，平生一次这么痛恨一个人，这让他的声音都沙哑起来，“真见鬼，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