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吗？

    有的。

    当然。

    但是……他还远没到瓶颈的时候。他还可以通过别的类型磨练自己，慢慢提升。他和祁景言不一样。他没有祁景言的地位，但也就有了更多犯错的权利，有了尝试的各机会。而祁景言，他不能败，神格这东西，金灿灿的，但也格外危险。

    ……已经很少再有导演能够给这个男人提供演技上的指了。

    或者说所有人看着他都自带滤镜。

    这个机会对祁景言几乎是绝无仅有的。

    ……而莫一笑，是他的恋人。

    年轻的、还在上升期、还有无限潜力可以压榨、有很多角可以尝试、没有到瓶颈期的年轻演员。

    少年地了气，没有看旁边的男人一，直视着老人蓝的睛，稳稳地回答了一个字：“有。”有兴趣，并且，他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卡尔·艾伯特又一次大笑起来。

    而祁景言悄悄地伸手，了少年的掌心。莫一笑转过，看见他淡淡的笑意，于是也回以笑容。

    ——祁景言是不需要别人“让”的。

    如果连被挑战杯威胁到的勇气都没有，那他就只能一路拍商业大片赚钱赚人气，但是再也没有“月光树”，再也没有继续向着奖项发力的底气了。

    他能够推莫一笑，期待着对方挑战他，那本就已经好了面对这样的事的心理准备。

    莫一笑不是不这个男人，但正因为此，他不需要任何退让。他迟早是要去赶超这个男人的，他没有掩饰过，而祁景言甚至是在期待他的迎赶上。

    “好吧，好吧。”艾伯特先生又拍了拍莫一笑的肩膀，“我会记得这一的，莫——反正这戏，还有很久才会开拍，不要急，记着的。”

    老人松开手、转换了话题，继续带着两个年轻人在一片绿意中散步。

    “说起来，莫很喜吃甜？”

    “是啊，小时候为此被爸妈骂过很多次。”而且，不是自己的上辈，还是原主，都有过这样的经历。

    “甜。”老人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梅总是限制我。她的小甜饼好吃极了，可是每天只允许我最多吃三块。”

    莫一笑同受：“我明白。我喜的草莓糕，景言也不让多吃。”

    两人彼此怜悯地互相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