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一笑要考虑的，他现在需要面对的就是一条——

    “把你的荷尔蒙放来。我的孩。”卡耐基温和地对他微笑着，“演技？那不重要。莫，你知我最终选中你是因为什么吗？”

    “呃，因为我有打戏的天赋？”莫一笑想起似乎很久以前试镜的场景。

    “当然当然，那也很重要。但关键的是——”卡耐基顿了顿，笑容扩大了一些，“脸。”

    哈？

    “我们拍的是商业片，孩。”这位伟大的导演一脸严肃，“坦白说它绝不会是《庚》那样让人思考让人挣扎落泪的片，而就是一让你哈哈一笑完两个多小时好像和某个辣模来了一炮的爆米电影。你的演技？哦，当然不错，桃李奖和群英奖都认可过了。但我不看重那个。”

    卡耐基·桑德拉笑眯眯地打量他，好像在打量一块上好的猪：“看看你英俊的小脸，还有你修的，他们能给我们赚回几十亿。虽然你甚至还没有成年，但好在够格，脸也漂亮——最近几年已经不行肌汉了，这修致的觉，如果再稍微更多一男气概，那就更妙了，懂我的意思吗？孩？”

    “……我想我明白的，导演。”莫一笑表僵地回答。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导演如此直白地跟他说不看重演技。

    而且，这还是《庚》的导演。

    在他的镜，拍来真正让人认可的，有血有的庚。

    或许是少年睛里的疑惑太过明显，卡耐基笑了起来：“我知你想说什么，我看起来和传说中《庚》的导演一都不像是吗？但对待不同的片不同的剧，我们需要不同的手法。”

    他伸手在空中画了个圈，正对着莫一笑的睛。

    “想想看吧，当我用快节奏的音乐烘托张的气氛的时候，我的镜不会去关注你睛里的变化，一个利落的转踢才是我要的，气场、荷尔蒙、架势——如果T恤摆卷起来漂亮的腹肌就更好了，明白了吗，孩？这是大片的世界，我亲的准一线天才。”

    他容貌平凡的脸上这一刻有一顽劣般的活泼光彩。

    “迎来到十亿俱乐——真正的名利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