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但又要让观众们能够脱离来一分。”

    “所以，这个‘安迈尔’，你说他是第二人格也好，某特殊的状态也好，他不能与观众的观察视角完全合，必须要有一分可以脱离来的因素，让观众们能够对他保持一个‘斜四十五度角’式的审视。”

    老人说得眉飞舞，整张脸都亮了起来，手也开始比比划划。

    莫一笑当年也是科班，不会不明白这些，一面一面有有些意外：“如果是这样，我不得不问您的问题就是——为什么是景言？”

    这个问题似乎贻笑大方。

    问一个导演，为什么选择祁景言。

    ——难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但艾伯特导演却笑了：“你觉得安迈尔更适合你？”

    “当然。”莫一笑回答得毫不犹豫，“您形容来的形象，给我的觉是沉默、年轻、甚至脆弱苍白的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存在。这个形象，我自认为比景言更符合。”

    “是啊，更符合。”

    艾伯特又一次笑了起来。

    “你看，你也知更符合这个角的是你，不是景言。这就是为什么我选择他。”

    他蓝得近乎黝黑的睛里满是温和的笑意。

    莫一笑却怔住了：“您，您对景言……这么看重？”

    艾伯特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他就是要给祁景言一个机会超越他的固有形象！让他可以用演技让别人忘记既定形象的桎梏！

    这份魄力和恩，让莫一笑难以置信。

    毕竟——艾伯特是个导演啊，又不是慈善家。他竟然能为了帮助祁景言突破自我这样的决定？

    “哈哈哈。”艾伯特导演大笑起来，“我当然不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我让他试镜过了。——大概在你拍《机械思维》的时候吧。”

    老人对着莫一笑招了招手。

    “来，看看这个。”

    莫一笑坐到他的边，看着他打开光脑光屏，将一个视频翻来放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