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我觉得确实需要让导演多推荐给我一些什么的……”

    莫一笑觉得自己隐隐约约摸到了什么，但并不十分清晰。但祁景言能到这个份上，已经足够了，更多的东西需要他自己来摸索。

    莫一笑沉默了一会儿，有些迷茫：“可是我不知他到底要的是什么……他想要把我打磨成什么样呢？一开始看剧本的时候我以为我已经逐渐明白了，但当我来到这里，我又开始糊涂了。”

    “我们闲来无事可以对对戏找找觉什么的？”

    “那些容很少好吗？只是为了节服务。”

    “糊涂？”祁景言却突然笑了，“也许这就是他要的东西呢？导演，尤其是像艾伯特导演这样艺术很、希望一切都为他的创作服务的人，或许你有没有彻底领会他的意思，并不重要。”

    看他说得兴起，祁景言慢悠悠地开了：“笑笑，你是不是忘记了，在这影片里，亚历山大主要的.对象就是安迈尔？”

“笑笑，艾伯特导演是一个很善于发掘演员的人。他能够让演员展现最特别的特质——只是在他手里。所以有的时候你会听到一些媒评，说不知为什么某某某演员在演他的电影的时候突然爆发，又不知为什么之后会退步。其实不是退步，只是其他的导演没有办法像他一样，从演员这个‘原胚’当中雕凿最彩的那一分而已。”

    “……”

    “笑笑你一定不会拒绝合我找找演戏的觉，对吧？”

    “……不不不，景言啊。”青年笑了两声，语气变得诚恳极了，“有时候演员演戏演得太认真，是会戏太的，为了防止你真的变成一个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的死变态，咱们还是不要轻易尝试这些东西比较好。”

    于是青年转换了话题：“《龙堡2》什么时候杀青呢？”

    “亚历山大是个变.态，唔，这么说，我觉得我的‘准备’大概不会很妙。”

    莫一笑怔了一才笑来：“对了，艾伯特导演说过你也要行……拍摄前的准备。不知他会希望把你调.教成什么样？”

    祁景言但笑不语。

    “嘛不说话？”莫一笑脑发散起来，顿时兴奋得收不住了，“说起来会不会让你熟悉一各奇奇怪怪的？鞭，蜡烛，镣铐……亚历山大的.癖那么奇葩，说不定会找一个S.M老师来专门辅导你啊嘿嘿嘿。”

    “我知啊。”祁景言的笑容显得该死的意味，“我就是有担心，跟你拍的话，我一不小心了可怎么办……”

    回答他的是男人的一声轻笑：“怕了？……不过说起来，这好像是我们俩第一次拍尺度这么大的戏吧？”

    “还有三天。”他的恋人对他一个十分明朗的笑容——对于祁景言来说这实在不常见，“很快我就可以和笑笑待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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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一笑顿时沉默。

    莫一笑·：…

    “还是个恋.童.癖..待的变.态。”莫一笑突发奇想，“你说艾伯特导演会不会给你看一些奇奇怪怪的禁.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