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青年正起来，说的合合理。

    “是的，这个基金的成立当然是件好事。”还是有人持不懈地提问，“可就算南歌小的母亲说话的方式不合适，你们就认为不需要对南歌小本人提供帮助吗？还是说……这是于您个人作为祁景言恋人的嫉妒心理和不满？”

    说到这里，已经带上一诱导的彩。

    莫一笑却笑了来，把问题抛了回去。

    “嫉妒心理和不满？听起来你对可能有‘不满’的我很不满啊。那么，请问，假如是你的恋人为了……唔，就好比是同样的理由吧，为了帮助一个可怜的绝症少女……而要和对方举办婚礼，哪怕是假的，你能够到心平气和地接受吗？”

    “这不一样，我不是公众人，所以我不需要……”

    “你只要回答‘能’还是‘不能’就可以了。”微笑着的青年看上去很可亲，但这一刻上的气势和语气里的不容置疑却让人说不话来。

    那个记者被他气势所慑，在全场看过来的目光里只能尴尬地摇了摇。

    “是的，你看，你的反应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莫一笑淡淡一笑，“这是人之常，如果我能开开心心地说‘去吧去跟她办婚礼吧’，不是我脑了就是我在骗人。”

    ——唔，回想起来，青年觉得当时“忍痛”表示愿意的自己，应该是脑了吧。

    “至于对南歌小的帮助。是的，我们认为罹患重病的她很值得同。所以我们表示愿意提供医药费上的帮助。但是对于她那个‘嫁给祁景言’的愿望……”

    青年微微一顿，然后用一双栗近黑的漂亮瞳盯着那个可怜的记者。

    “很抱歉，我们拒绝。”

    “！！！”

    面又是一片哗然。

    谁也没想到，莫一笑竟然会这么毫不留余地地拒绝！

    他们猜想过祁景言会拒绝，但认为多半是更婉转、更私的协商，或者折中——比如去看南歌一面、送送礼、提供医药费，但是不办婚礼什么的。

    其实原本莫一笑也是这个打算，先大答应，敷衍过去，然后再私协商。可惜的是，南歌的母亲怎么也不肯退让，非要满足她女儿“多年的心愿”不可。这激怒了祁景言，也让莫一笑收起了原本的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