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虽然这两年拍了几商业片，但我们还以为您学院派，是有艺术追求的，结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电影史？艾伯特在电影史上留一笔不过是因为他名，可从思想上就不好说了。我们也不是说不尊重他，但就是他这样的人把文艺片的边界都拉扯得模糊了。”

    更有人想法更偏颇一些的，甚至胡猜测开了：

    “李导，听说您和凌嘉白导演私很不错啊。凌导演是这个电影主角莫一笑的母亲吧？您说说……您这个推荐……是不是有别的什么啊……”

    李书成简直要被这帮人气死了，一掌拍在桌上：“我什么时候说不让你们追求度？我推荐一电影就非要有什么□□？！你们脑快嘴好使，我说不过你们，我就问一句——不用和《最后的绿洲》比，就说这十年里不算《庚》，哪年的开场电影票房过五亿、引起比较广泛的讨论了？”

    底立又有人说了：“您别动不动就票房，什么事都提票房，未免太庸俗了。”

    “庸俗？”李书成看着面这一个个人，简直要气个仰倒，“票房反映的是什么？是关注度，是观众的喜好。我也不想提票房，但没票房的片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没人看没人喜！我倒是愿意和各位一起追求正统，不过麻烦你们好歹看看这几年咱们这个电影周的参与人数。除了圈里面我们自己玩，观众人数越来越少，你们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其他人慢慢地说不话了。

    “迎合观众？不迎合观众的就是好电影？你们一一个‘正统’、‘理论’、‘度’……呵。被评来的、获奖的，确实没迎合观众，迎合的就是咱们这帮组委会的。这难就比迎合观众尚？迎合谁不是迎合，至少迎合观众的还能扩大电影影响力。”

    他这个话说的很重，但奈何他是这里的副委员，说的又是电影周关注度持续的事，底的人就算憋屈也找不到理由反驳，只能闷着听，觉得脸上都火辣辣的。

    李书成说了这一通，向后靠在椅背上，呼哧呼哧了半天才平息腔里的怒火，半天看看没人反驳，才又叹了气问：

    “现在在光脑上第一次无记名表决吧，认同《最后的绿洲》作为今年‘金齿’开场电影的‘是’，过三分之二则通过，没过我们就继续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