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亦燎问：“冷吗？”

    唐哩摇了摇：“不冷。”

    余亦燎不知从哪拿两瓶红酒，两人坐在甲板上看星星看月亮再喝酒，也聊天，但唐哩不太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

    她今天太开心了。

    可能是说了些自己的糗事吧，不然余亦燎为什么总是在笑呢？

    唐哩已经开始不用醒酒倒酒了，拿着一瓶红酒对瓶喝着，像个豪迈的酒鬼，仰喝两，然后拎着酒瓶抹抹嘴继续聊天。

    “我以前，初中的时候，总去贴手机的地方看一个男人，那人得其实不算好看，但角有颗痣，我就觉得看着兴的，那时候我还以为那兴就是喜呢。”

    “中时候我在图书馆遇到过一个人，什么样我现在都忘了，当时也觉得自己应该是心动，每周末都往图书馆跑，妈的，再也没遇到过，成绩倒是提升了不少。”

    “哦，大学，我就开始追星了，就孟启译，追着追着就没意思了。”

    “反正我，从来都没这么喜过一个人，从来都没有。”

    唐哩旁有三个空了的红酒瓶，她大概是喝多了，不停地说着，说举起手里的酒瓶冲余亦燎扬了一，仰起又咕咚了两。

    她仰的时候，白皙秀颀的天鹅颈连着锁骨，线条得让人移不开睛，可能是喝得有猛，一串红酒从嘴边溢来，顺着脖淌来。

    余亦燎的眸了一瞬，克制地偏开看了天空上的满月。

    偏偏唐哩还不收敛，放酒瓶摸了摸嘴边的红酒渍，拄着甲板往余亦燎边爬了两步，扬起小脸歪着问：“我怎么就这么喜你呢？”

    余亦燎回过，小姑娘亮晶晶的杏里一片朦胧，比月亮更。

    他了唐哩的脑袋：“坐好了。”

    唐哩没动，垂眸不知在想什么，忽而抬起来，拉着余亦燎的胳膊认真地问：“这么多喜，应该就是了吧？”

    她上的香和酒香混合着，余亦燎突然想起她在浴室里伴着哗啦啦的声唱“make love with me”的那个瞬间。

    他伸手刮了一唐哩的鼻，看着她光洁白皙的后背轻轻叹气：“这可是你先火的，小姑娘。”

    说着揽过唐哩的腰，用手扶着她的后脑勺，轻轻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