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味。”

    “锅里还有, 你用来洗洗吧！”莫恩想了想, “一会儿我要去大哥那里，明天事儿多，要商量商量，应该会晚些回来。”

    洛瑾明白这是莫恩怕她难为，故意找的借，了声谢。

    莫恩回了里间，穿好。再次来时，手里端着油灯, 放在灶台上, 带了斗笠在上，便了西厢屋。

    洛瑾关好门, 往盆里舀着。也许以前真的是她防备心太重，现在放心来，觉得莫家的每个人其实都好。

    外间比里间大一些，油灯的火苗晃动，女的发散开, 手指伸温的中，掬起一捧。

    换的衣裳，洛瑾泡在盆里，用着剩的温洗净。她找了跟竹竿，搭在后窗与架之间，将衣晾了上去。

    一切好后，洛瑾坐回到睡觉的板上，手摸到一旁的布袋，那里面是兔。

    伸手去掏一块，是被莫三郎理过的，所以很柔。

    洛瑾想了想，从一旁拿针线，找了跟小凳，坐到油灯，想将接起来。

    和布料是不一样的，它们不规整，所以接的时候还是要仔细的。

    两块兔接好，再将四边好好收一，倒是一个很好的垫。

    莫恩回来的时候，门外没有听见声，敲了敲门，“我了？”

    洛瑾跑去将门开开，“二哥。”

    她总是这样，安安静静的，一句话也不多说，十分乖巧。“还没睡？”莫恩看见洛瑾手里的兔。

    “想一个垫。”洛瑾抬手，将没有完工的兔垫送到莫恩面前，“给婆婆的。”

    接过垫，那是两张兔合在一起的，还有边没有好。“给娘？”莫恩问。

    洛瑾，“婆婆怕冷，就了。”她能觉张婆不像以前那么讨厌她，大约就是上次大峪说她买了泥老虎给他开始。

    “你都不记仇？”莫恩见垫的规整，就跟她的衣裳一样，“娘那次还打算把你给段九。”

    “可是她并没有真的伤害我。”洛瑾低说，“其实还是二哥帮了我。”

    “哦？”莫恩嘴角一翘，“什么时候？”

    “泥老虎。”的发没有透，黑得发亮，“你说是我买的。”

    “大峪是娘的心。”莫恩把垫还回去，“既然了一个，不若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