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看着大峪。”莫恩叫了声，“我买书的时候顾不上。”

    “家里呢？”洛瑾问，总要问问张婆吧？

    “你先收拾一，我去娘那里说一声。”莫恩上看了洛瑾，“这衣服太旧了，换件吧！”

    洛瑾抬起袖，衣服的确磨得有些糙了，门的话还是换件净的好。

    大峪坐在洛瑾的板上，踢着小脚。

    “你还在这里坐着什么？”莫恩走过去拽起侄，“给我走。”

    “我要找婶儿。”大峪往后仰着，双脚并拢，死活不走。

    “还治不了你了？”莫恩起袖，直接将侄扛到肩上，“你以为什么东西你都能看？”

    洛瑾关上门，解开发重新梳了梳。灯，小时候姑姑也带她看过，大了以后，家里就不再让她随便门了。

    前年，她倒是有机会门看灯，那是周麟之提的，说是许多的妹都会去。本来祖母也是答应了，怎奈那天落了雨，事最后也就作罢了。

    放木梳，将发简单的挽起。洛瑾换了衣裙，起开门去了正屋。

    去镇上，要一直走路，费不少时间，洛瑾走得又不快。倒是大峪一路蹦蹦的，好不快，他以前只能在村里玩，现在当然会兴。

    路上倒也有不少往镇上去的人，大约也是相同的目的。

    “累了，就歇一会儿。”莫恩回看着洛瑾，她总是跟在他的后面，无论什么时候。

    “不累。”洛瑾摇，到了莫家后，她的力倒是好了不少，有时候还会觉得肚饿，以前在家时可没有过。

    到了镇上，莫恩将洛瑾和大峪送去了粮铺后院儿的小屋，叮嘱着在这里等他，而他则去和自己的同窗会合。

    小屋真的很小，盘了火炕，地上也就剩半丈宽的地方，地上角落里有个木盆，墙边一旧凳，除此再无别的摆设。

    大峪爬到炕上，跑到那扇很小的窗旁，小脸凑上去，好像能透过窗纸看清外面忙碌的人似得。

    里面的炕角叠着被辱，平时莫家父不回家时，就宿在这里。

    院里时不时传来人的吆喝声，或是帮忙抬一抬，或是搭把手什么的。

    门被人从外面扣响，洛瑾过去开门，见是莫振，就开叫了声。

    莫振没有屋，毕竟在旁人里，他是公公。只将一个油纸包递给了洛瑾，“拿去吃吧。”

    手心里乎乎的，洛瑾将纸包放到炕上打开，是一包栗，便唤了大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