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怎么说？”

    怎么说？说被人家买来了媳妇儿？“我……说去远方亲戚家了。”洛瑾说的小声。

    “你本就不会撒谎。”莫恩看着低的洛瑾，“被人知了，你一辈嫁不去了。”

    “没所谓了。”洛瑾脸上恬淡，似是看透了什么，“就陪着娘一辈。”母亲一生过得委屈，她会好好侍奉她。

    “你怕是不知……”莫恩没再说去，看着洛瑾的神带着些怜惜。

    “不知什么？”洛瑾问。

    “不知已经晚了吗？”莫恩藏好里的绪，收拾好了矮桌上的书本，“早些睡吧。”

    洛瑾将东西收针线筐，端着了里间。

    二月很快就到了，田间有了隐隐的绿，河边的几株柳树，枝已经泛绿，墙角的迎早已开放。

    还有十几日就是县试，学堂里不再上课，莫恩留在家里读书。家里的人一般不会过去打搅，就连在院里说话，都小声了许多。

    莫振心里依旧七上八的，总是担心莫恩的养份会连累他的考试，这几天跑了不少地方。

    这天，素萍来了莫家，她是来找宁娘帮忙裁衣裳的。

    因为怕在西厢屋打搅到莫恩，洛瑾来了老屋绣，三个女人坐在一起也说了些话。

    “真是手巧。”素萍夸，“绣的跟真的似的。”

    “还亏了三叔给的绣架。”洛瑾将绣架支在炕上，布料扯平，一朵好看的绽放着。她没想到莫三郎手这么巧，就看了一绣架，两天后就了来，这样绣省了不少劲儿，也不累。

    宁娘为素萍铺开料，用剪裁着，这布料她记得，是上次公公买回来送过去的，“这不过年不过节的，怎的想起新衣了？”

    “后山的大宅招人工，我想去试试。”说到这里，素萍多少有些无奈，莫钟整日在家里，什么也不，地里的活儿也不，“就是在伙房里帮忙，还有洗衣这些杂七杂八的活儿。”

    “大宅的主家搬来了？”宁娘问，“自家的仆从不带吗？”

    “这个不清楚，就是听说这次用人时日。”素萍说，“报酬也不错，一个月一两银。”

    “哟，真不少。”宁娘停手里的活儿，“这活儿看起来也不算累。”

    “就是说呀。”素萍接着，“你不去看看，咱俩搭个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