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莫振曾经嘱咐莫恩，一定要在家里好好读书。可是这况，他哪里看得，心里一直想着黑石山。

    看着已经了三月，离着州试也就一个月多一儿。

    半天以后，莫恩找到张婆，说要去一趟黑石山。不知为什么，他总想去看看。

    “你爹都去了，你在家等着就行了。”张婆坐在炕上，“来回路上都是功夫，你怎么温书？”

    “黑石山说来也不算太远，我在路上快些走。”莫恩回，“书，我就带着，晚上歇脚的时候看。”

    “叫老三跟你一块儿去吧。”张婆想了想。

    “不用，家里总得留个男人照看。”想来想去，家里全留女人实在让他放心不，莫恩又，“叫洛瑾跟着吧。”

    张婆，“那你就带上吧。”那西厢屋的留在家里，还招着别人的惦记，倒是跟着老二去，省心些。“等考完了，把亲事办了吧。”

    “娘？”莫恩看着张婆，当初家里买来洛瑾，张婆心疼银他看得来，自己又是她心里的疙瘩，加之她看着洛瑾也不顺。所以，他以为她不会的。

    “等你爹回来再商量一。”张婆低着，“反正她是银买回来的，还不清那就得是你媳妇儿，由不得她不愿意。”

    看来虽然表面上张婆不西厢屋的事，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明明白白，“可是家里……”莫恩言又止。

    “你别了。一路上小心些，世不太平。”张婆叮嘱着，就像以前她叮嘱小儿一样，“没事儿了就快回家来，别在外面。”

    莫恩心里清如明镜，娘应该是怕他这一次再受打击，让他明白自己还有别的事可以，比如那个不说话的小媳妇儿。

    “我就是去看看，会尽快回来的。”

    回到西厢屋，洛瑾一如往常，坐在外间绣。见莫恩回来，张叫了一声二哥。

    “洛瑾。”莫恩找了凳，坐在洛瑾对面，“已经到了三月了，你挣了多少银了？”

    “我……”洛瑾盯着绣针，“连一两都不到。”

    “不用急，慢慢来。”莫恩看着绣架上那多盛放的合，心里想着，她整日绣的这些，却是穿在了别人的上，“你跟我一趟门。”

    “去哪儿？”洛瑾问，因为刚才的问题变得有些丧气，就算她再怎么绣，也不可能挣二十两，到时候……真的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