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周家来退了亲，他觉得你也没了价值。”

    “退亲？价值？”洛瑾皱眉，那她在父亲里到底是什么？

    “我怕你伤心，就没对你说。”自己的女儿，母亲的肯定要护着，“周家看洛家败落了，就不承认当初两位祖母定的亲事，左右两位老人家也不在了。”

    现在的洛瑾突然静了来，“所以爹觉得我没用了是吗？索在赌桌上把我输了？”

    “那日，是东屋的婶偷着跑来告诉我的。”想起那日，金氏的手意识的握了起来，“她男人在赌坊外面摆摊，她正好就知了。”

    “后来呢？”洛瑾又问，心里有些发凉，“我怎么去的莫家？”

    “我当时没了办法，跑回家想叫你跑。可是我看你已经躺在家里，怎么也叫不醒。”金氏抓着女儿的手不松，“我当时就慌了，肯定是你爹的，他不在家，估计很快就会有人来将你带走。”

    金氏不停的泪，嘴抖着，洛瑾拿帕为她拭着。

    “后来还是东屋婶提了个办法，说是东边很远的镇来了收粮的人。她认得，那人是个好人，还说他家有三个儿。”金氏哽咽着，“说你落在那群坏手里，不如找个正经人家个媳妇儿……”

    事就是这样吗？洛瑾了鼻，想憋住眶里的泪。

    “当时，那人正准备离开平县，婶带着我找到了他。他不肯，说怎能骨分离的事。”金氏继续：“我觉得他这样说定是好人，就跪来求他，求他带你离开，说你留来只有死路一条。”

    “后来，我就卖了三十两银？”不怎么说，洛瑾都是其中最委屈的那个。

    “我没有卖你。”金氏摇，“我当时只让那人带你走，回家个儿媳妇儿，我没有要银。”

    “可是有卖契。”洛瑾。

    “是。”金氏颓然的，“东屋婶说，事还是写明了的好，以后了麻烦总归有凭证的。那人留了三十两，说是上只有那么多。看得，他应该还是想带你走的。”

    洛瑾不说话，所有的答案都清楚了。周家退亲，父亲认为她没了价值，在赌桌上将她输了；母亲为了不让她掉火坑，将她卖给了莫振；当初姑姑的躲闪，想来也是没有办法了。

    “瑾儿，娘把那三十两藏了起来，我没有。”金氏看着女儿，“要不然，我们还回去，把卖契要回来？你不要恨娘，好不好？”

    “爹呢？”洛瑾问，“他还打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