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有这样莫测的手段，那自己儿是不是被她给了，借此威胁自己？

    杜清眠看着她，忽然：“腮骨发达，两边鼓起，耳后能见腮，生的是反骨。”

    姚诗岚被她打断了思绪，听她这么没没尾的说了一句，摸不明白什么意思。

    “但凡这面相，大都生多疑，心狭窄。你既然有求于我，就不该怀疑我。”

    姚诗岚被她说中了心思，面红耳赤，同时也觉她更加不好对付。不她是不是真的会看面相，光这份察人心的锐力就足够叫人恐惧了。

    姚诗岚神一敛，轻咳：“你先说说，你二哥他是怎么回事？”

    “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杜清眠直视她，再次：“我要见父亲。”

    -

    杜国华被安置在一所疗养院，这里的客非富即贵，放去都是耳熟能详的人。

    姚诗岚很不愿带她来这里，了车之后，连脸上时常带着的虚伪的笑意都没了，面僵地带她去。

    杜清眠刚回来那会儿，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对她低。

    姚诗岚撑着昂首往前走，鼻孔气。以往优雅的步伐现在有些凌，任谁都能看她心不好。

    熟门熟路走到其中一间疗养室，她推门去，杜清眠的步略一停顿，清透无波澜的眸第一次犹豫了一，迈步跟去。

    床上躺着的老人看起来年龄已经很大了，但护理人员照料的不错，满白发梳的齐整，指甲都剪的圆。

    但他还是太老了，脸上的皱纹垂着，即便他骨龄只有六十三岁，一个对有钱人来说不算太老的年龄，还是只能让人想起来诸如苍老，枯萎这样的词汇。他像一棵垂垂老矣的枯木，连起，失去了几乎所有的生机。

    无论曾经的人生多么辉煌繁盛，都与他无关了。

    姚诗岚收回目光，眸里没了以前的崇拜，只有藏的浑不在意。

    她回看杜清眠：“见过了？满意了？”

    杜清眠看到他手背上生的老人斑，移开视线：“把他带回去，带回杜家。”

    姚诗岚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着她：“带回去什么？你父亲在这里能得到更好的照料，还能多活几年。回去之后没人照顾，又要请新的人手，杜家大宅不需要太多没用的人，糟糟不像话。”

    杜清眠嗯了一声：“那就让杜清翰自生自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