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鬼听见这句话，一怒了：“还不是那个叫和颂的多闲事！”

    屋里瞬间有些安静，杜清眠看向和颂。

    鬼没有察觉，仍旧喋喋不休：“要是没有他，我们早就从忘川河中脱自由，何须苦苦熬上这许多年！”

    杜清眠转换目光，看向和颂：“怎么回事？”

    和颂只是笃定看她：“你可以修炼成仙，别听他胡说。”

    杜清眠仍目光灼灼望着他。

    和颂神复杂。

    成仙是修人一生的信仰，就算他有信心，也难保杜清眠知真相后不会自我怀疑。

    杜清眠不蠢，她脆利落的召一团火将鬼烧掉，声音依旧平静：“和颂，我相信你，你相信我吗？”

    “我听你讲。”

    她能看来，和颂有事瞒着她，或许是善意的隐瞒，但她无法接受。

    她也能察觉，和颂总是事事帮扶着她，但她不是菟丝，不会一就折，比起被保护在羽翼之，她更需要自己带来的的踏实。

    她对自己有信心，也希望保护她的人能相信她。

    ☆、第71章

    和颂看她许久，叹了气：“如你所想。”

    杜清眠眸光闪了闪, 一向笃定而绪的思绪混了一瞬, 面上却十分平静，：“我知了。”

    牧野默默叹了一气, 试图安她：“不以往如何, 这辈你总是好的, 眠眠，你可别想太多。”

    “我没想太多，就是觉得有不甘心。”杜清眠淡淡，“生来我从没造什么业障，山后更是降妖除, 度化不少鬼魂, 师父也说我这辈是好的。”

    “我生来也是个人，也很勤快修炼，也遵守世间秩序, 连普通人都有重新投胎实现抱负的机会, 为什么偏偏要对我特殊对待？”

    杜清眠眸光沉沉：“天不公。”

    “确实不公……”牧野一时哑无言, 他也很想安徒弟, 可她所说都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