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还早着，你再睡会。

    祝玉笙便把人抱到床上躺好，飞快解开衣衫，白的肌肤来，然后跪坐在床上，俯，一寸寸吻去，吻过脸，吻过脖颈，吻过心，似乎是要将他从到脚全吻上一遍。

    贺燕飞叹了一气，回：“傻不傻？以后答应我的事，定要到。”

    半夜，贺燕飞被一惊雷震醒，顿时有些清醒，无意识地睁开，正好与祝玉笙四目相对。

    贺燕飞听到这话，顿时松了一气，小声：“我知。”，又伸手摸到祝玉笙的脸上，轻声：“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结果跑到后山那地方，若我没活过来，或是没找到你，你怎么办呢？”

    祝玉笙笑了笑，回：“只此一次，我保证。”

    暴雨倾泻了一整晚。

    一番纠缠过后，酝酿一天的大雨终于落，雨声哗啦响起，窗外有冷风袭来，贺燕飞想汲取更多度，不自觉与祝玉笙贴得更近些。

    贺燕飞见他不断重复最后一句话，况不太对劲，便大叫起来：“玉笙，你醒醒！你怔了，快醒醒！”，可惜毫无作用。

    祝玉笙察觉到一丝凉意，柔声：“我去关窗，上回来。”

    祝玉笙呆愣愣地看着他，终于回过神来。泪落，正好砸在他脸上，一滴两滴，得他心发颤。他觉得心绞痛，急忙探手，小心拭去祝玉笙角挂落的泪，轻声安：“我在这，我没事，你也没事，都过去了，我们上要成亲了，我跟你去西山，以后一直陪着你，再不会离开你……”

    “好，看你睛快睁不开了，歇息吧。好梦。”祝玉笙说完，在他额印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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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燕飞着等一步动作，等了好久，却只等到一遍又一遍的吻，方才燃起的念也彻底给磨散了，脆直起，化被动为主动，与祝玉笙相拥吻起来。

    “祝玉笙——”他拼尽全力，猛吼了一声，终于把人震住了。

    祝玉笙听着这一串的话，一声不吭，泪不止。贺燕飞说得燥，又不见人回应，脆凑到他脸边，垫着脚，吻到他的额，吻住边咸的泪，吻到泪痕斑驳的侧脸，最后吻到他柔上。祝玉笙慢慢有了回应，与他齿相，津相抵，吻到彼此的呼都了节奏。

    贺燕飞“恩”了一声，便由着祝玉笙帮他把被裹得严严实实，安静在床上等着。祝玉笙连衣服也不披，走去，飞快地关了窗，又熄了灯，重新钻被窝，把人环住。两人面对面瞅着，祝玉笙凝视了许久，才缓缓说：“我都记起来了。”

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说话低低沉沉，好似在梦中呢喃：“你这是的，你还能说话，你怎么会死，肯定是梦，你怎么会死……你的睛，让我看看你的睛……”，他终于舍得把人从怀里放来，伸手在贺燕飞的脸上来回拂过，中念念有词：“没有血了，再没有血了，你回到我边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祝玉笙握住他的手腕，在脸边使劲蹭了蹭，默默回：“我当时也没多想，就只是觉得没意思了，所以就……”

    “玉笙，你也被吵醒了么？”

    贺燕飞“恩”了一声，这才缠到祝玉笙上，安心合上。

    “好了。我哥的事办妥了，约莫三天后回，明日我们好好谈谈。现在，还是早些歇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