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奈的：“你在看什么？”

    “看你是不是妈妈。”谭莳一说完自己先脸红了。

    他还真的越来越像是小孩了。谭莳的眉一拧，别说，还真的有这趋势。

    “妈妈有，爸爸没有。”周慕神态自若的指了指自己前的茱萸：“你看。”

    “……”除非他是脑真的秀逗了才会真的去。

    周慕见他害羞，于是掀开裙底，抓住谭莳的手往那个地方碰了一：“现在确定了吗？”

    谭莳呆呆地看着周慕，刚才的那让他整张脸都红透，还蔓延到了耳。

    周慕闷笑了一声，得一塌糊涂，谭莳更不自在了，拉了拉被，将钻了周慕的怀里。

    等谭莳睡着了，周慕本能的放轻了自己的动作，缓缓地从床上走了来，再脚步轻轻地走了去，来到了周艾的房间里。

    周艾因为担心和照顾了谭莳废了一些时间，导致没有完当天量的作业，现在正在开着台灯卷。

    周慕没有可以的掩盖自己的气息，他刚打开房间，周艾就发现了，周艾猛地转，在看到是周慕的时候连忙站了起来：“父亲。”

    “我是来和你说一些事。”周慕看着五官和谭莳有几分像，整个人看起来却大不同的周艾，手指朝凳上一指：“坐。”他也坐在了单人的沙发上，双自然叠，双手合。

    周慕：“我本想在你们成年的时候告诉你们一些事，但是……”意外总是在人意料的时候发生。

    周慕看向没有关上窗帘的窗，窗外一明月散发着银白的光，照在空气中的时候，似乎有一丝一缕的气息在浮动着，那枝繁叶茂的树木上叶在反着星光，宛若灵世界中闪烁着绿芒的生命之树。夜晚虽然没有白天的烈，却有着总是被人们忽视着，视而不见的丽。

    可能是因为，人类总是行走在光。

    而有些存在，夜晚才是他们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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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莳上围着一个抹额来学校，虽然不是纱布，但是也让人浮想联翩，难是留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