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的绪，像是动的知觉，本能的为对方的大而到胆颤。

    他知周慕是谁，却又是第一次直面周慕的气势，才发现，周慕是如此的不普通，绝对不可能只是普通的商人而已。

    “你想要杀血鬼，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家的人迟迟不让你任务，是因为现在的血鬼不是随便可以杀的？”周慕淡淡地。

    程昱的中划过一丝茫然。

    他不知，他家人从来没有和他代太多。

    “血鬼和血猎是相辅相成的，若是没有血鬼，血猎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如今血鬼衰弱，血猎只会衰弱的更加厉害。”周慕：“真正的血猎组织和家族全世界范围已经不存于十指之数，你们程家不在其列，是不被血猎联盟所承认的，你若是想接任务，你家的那几个帮不了你，只能靠血猎联盟。”

    周慕所说的事是程昱前所未闻的。在他心目中，他的家族大概就和小说中的隐世神秘家族一样大，但是周慕的一席话却将他所有的认知推翻。

    “你所不知的事很多，你擅自杀害血鬼，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周慕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诮的弧度，似乎是在嘲讽程昱的幼稚无知。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程昱嘴上的胶布被撕，控制住他的人却把手放在他的后脑勺，威胁的意味十分的明显。程昱压低着声音，：“你又是怎么知这事的，难你也是血鬼？”

    周慕颔首，手指指了指跪在一边的周艾：“你问问他。”

    既然程昱已经走到了程昱的面前，那么程昱的所有资料也就到了他的手中，其中他对周艾的那小心思也并没有藏住。

    程昱闻言意识的朝周艾看去，周艾也终于拿正看向了程昱。

    周艾吻平淡：“我和我的父亲，都是血鬼，小唯他不是。”

    周艾和这个男人都是，周唯不是……程昱呆呆的看着周艾，想从周艾的脸上看撒谎的痕迹，却一无所获。周艾并没有撒谎……程昱脸上只剩一片空白。

    他所喜的人，原来才是他所憎恨的，想要杀掉的血鬼，而他所认为的血鬼，实际上十分的无辜。原来一直错的都是他。

    安静地跪在那儿的周艾在程昱的中突然有些模糊，他发现他对周艾其实也并不是那么了解的。应该说，周艾从来都不曾让他了解过。可是以往他们还可以朋友，可以走在一起，一起喝酒吃饭，一起打球作业，一起……现在却已经这么疏远。他对谭莳的针对，真的只是因为谭莳是血鬼吗？还是被他扯上了其他的绪？程昱一时间也无法分辨自己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