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样？”这是褚年他妈教训的，更难听的话还有的是。

    有时候饿着肚等到晚上八九，结果人回家就是一句“我吃过了”，这样也是得严么？

    可能……是对自己，得太严了吧。

    一酒接着一酒，余笑解开脖上的领带，就听见陆大帆说：

    “年哥，嫂在家里呆久了，天天就会胡思想，也是没办法。我记得你上次在这儿撩的那个妞儿不错，一看就是听话又懂事儿的，我还以为你今天能把人叫来呢。”

    余笑：“……”原来还不止一个？

    手机消息提醒响个不停，余笑直接把手机关了。

    陆大帆“呱唧呱唧”给“他”鼓掌，过了一会儿又说：

    “不过，年哥，你想跟嫂离婚这事儿吧……”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褚年”站了起来。

    “连你也知要离婚？！”

    “年哥？年哥你怎么了？”

    抓住陆大帆的衣领，余笑打了个酒气十足的嗝儿，双红的要滴血：“你哪次来我家，我没好吃好喝招待你？你妈被送去急诊，我一个电话就去了医院帮你送钱，嗯？连你都知要离婚？！”

    “年、年哥，你这是上了吧？”

    “上？我还真上了！我他妈上多少年了！”

    拉扯中，余笑拿起酒瓶，兜倒了陆大帆一一脸的酒。

    ……

    一夜没回来。

    早上五，褚年是在沙发上被冷醒的，低血压的让他甚至有自己在冰箱里的错觉，手机屏幕还亮着，他再拨响电话，还是关机。

    从前他怕自己那些朋友胡说话，连他们的电话微信都不让余笑加，现在看着手机里短短的电话簿，他的心空落落的。

    怎么办呢？

    褚年想过给自己的父母打电话，可想到昨天自己亲妈那态度，他觉得这个不是好主意。

    打电话给余笑爸妈，他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