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一边对自己无，一边太有“人”。

    “哥们儿，你听哥一句，要是爹妈还好，你该尽孝尽孝，啥也不晚，要是爹妈不好，你跪地上一年他们也好不了，还不如把该的好好了。心里难受有用吗？”

    再喝酒，男人又叹了一声：

    “爹妈亲，真是算不清谁亏欠了谁，你要说爹妈有恩吧，毕竟生养了你，在咱中国人看，这是大恩，比天都大。可天也没人说当爹当妈还能实习的，又不能考个证再生孩，所以这爹妈就一定啥都好？那也不是。

    搁儿女心里，坏了的爹妈估计比他们见了的坏人都多，人一辈，多少想要又得不了，都是从爹妈上开始的，没人能这个坎儿，回过来看看，谁都能找无数的委屈。等到真当了父母，才知世上的事儿都是一个圈儿，欠人的要还，缺了的要补，为人儿女不容易，也得知当爹妈也不容易……你现在这个年纪就能觉得爸妈不容易，已经是你爸妈积了德了。”

    听着这些话，余笑把自己的那瓶酒也喝完了。

    “嗝……”男人打了个嗝儿，想说的话噎了回去，余笑以为他又要发表什么对亲的论，却听他说：

    “最近的房价你怎么看？”

    嗯？话题转得这么快吗？

    从房价聊到房地产市场的政策，又聊到了市和期货，看起来威风凛凛的肌男其实是一家投资公司的主，谈起他擅的领域，他几乎滔滔不绝，余笑在旁边听着觉得获益匪浅，恨不能拿小本啪啪啪把要都罗列清楚。

    最后，男人喝到第五瓶酒的时候，他们的话题已经变成了军事领域。

    和男人告别回房间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余笑脸颊微红，坐在床上，她突然笑了一。

    她从前上中的时候总喜和爸爸聊这些事，那些新闻里现的大政方针，总是现在他们的话题里，可是等她有了男朋友，和褚年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她能聊这些的时候就越来越少，自己回家，父母会问“褚年怎么样？”“你生活怎么样？”“最近吵架了吗？”，和褚年一起回家，就像今天一样，自然地分了男和女的阵营。

    一边是事业工作，一边是家里短。

    无声无息地，自己那些曾经喜的话题就消失了。

    “谁当爹妈都没实习过，谁的可望不可得都是先从父母上学到的……还真是这样。”

    缓了缓酒意，余笑用清洗了把脸就躺倒了床上。